“没事儿的大嫂,就是阵仗闹得大了些,惊得大家为我忧心,实在是过意不去,其实就是烟大,我没伤着,王爷也没有。”夏汀乖巧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真没伤到,就是动静闹得大,听着吓人罢了。
听夏汀这样说,赵氏点了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如果有需要,记得和我说。”
“嗯,多谢大嫂。”夏汀笑得又乖又萌,看得温宿年止不住的揪着自己的衣袖。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走过去,把夏汀抱起来,然后藏起来,不给别的什么人看!
控制住啊!
身边还有防他像是防狼一般的岳父,上首还有同样防备的老太太在呢。
所以,老实点,别闹了。
就是吧,心不太听话,要么怦怦跳个飞快,要么就驱动着他的眼睛,不住的往夏汀身上落,怎么样也移不开。
温宿年忍不住想,他看上的小姑娘,怎么能这么好呢?
好到,他都舍不得给别人看,只想藏起来,自己欣赏。
但是他又理智的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自私。
夏汀是人,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人,而不是一件可以任由人挑选,指点的货物。
所以,他得控制着点来。
赵氏说完之后,林氏和夏庆淮也不放心的多问了几句。
夏汀出声安抚了一番,又问了问林氏身体怎么样,吃的好不好?
林氏的反应不算太大,而且过了三个半月之后,几乎就没什么反应了,能吃能睡的。
一天能睡好多觉,婢女看了都害怕,她白日睡多了,晚上再睡不着。
结果,晚上人家正常好眠。
大家浅聊了一会儿家常,老太太便大手一挥,大家就各回各院,各自玩去吧。
夏汀还要给夏浅施针去,就算是今日不施针,也需要去看看夏浅的情况。
夏四爷不放心,自然是要跟着一起,温宿年就更不放心了。
最近两日,大概是因为心情极好,所以温宿年的身体也不错,倒是看不出来任何发病的意思,所以哪怕夜色微凉,时间也晚了,但是夏汀也由着他任性的跟着。
两个人并没有跟着夏汀进入夏二爷的院子,而是在院外等着。
夏二夫人如今终于不再掉眼泪了,大概是侯夫人和三夫人安抚过她,也劝慰过她了,如今她倒是尝试着坚强起来。
她也知道,自己如果不硬气起来,女儿怕是还要像个软包子一样,由着人欺负。
只是软了这么多年,她是真的很难硬气起来。
如今只是不再掉眼泪了,事实上,跟人说话的时候,还是轻声细语,比丁二夫人在府上表现的还要怯懦。
夏汀对此,早就已经习惯了,而且也知道,对方都这样的年纪了,连夏浅生死一线这样的事情,都刺激不到对方,让对方改变。
还能指望着,她再有别的突破吗?
不能了。
不抱希望,自然也不会失望。
“二伯母,二姐今日怎么样?”夏汀依旧如日常相处那样,先问起了夏浅的情况。
知道夏浅今日恢复的不错,如今喝了药已经睡下了,两个太医也一直尽心的在照顾着,也便没再多提施针的事情。
“要,要扎针吗?”夏二夫人也不知道,今日要不要扎针,只是夏浅已经睡了,如果要扎针的话,她得把人叫起来。
“二姐已经睡了,便不扎了吧,而且她这两日恢复的不错,不扎也没什么影响,按时服药,多开导开导就行了,淞哥儿呢?”夏汀过来,也不仅仅只是来夏汀,还顺便看看夏庆淞。
因为身体不好,夏庆淞连学堂都去不了,日常都是猫在府里养病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