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有些问题,但是习惯形成,已经很难改了,她也不愿意改,所以就虚张声势,让自己看起来有理一些,那样没理的就是别人。
这在她看来,她没毛病,有问题的是别人,怎么样也怪不到她身上去。
静阳公主的驸马是当年她自己挑的,先帝据说给安排了人,但是她不满意,非要现在这个驸马。
那个时候,边关和平,不需要和亲,所以先帝也便由着她去了。
还是那句话,除了正统储君,先帝对于这些子女,真就是随便养养。
啊,不对,还有一个病弱幼子,先帝也是十分上心的。
可惜,温宿年幼时,先帝就驾崩了,倒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展现他的慈父心肠。
静阳公主的驸马,风流无双,京城里经常能听到对方为了花魁娘子,为了头牌干出些荒唐事儿来。
据夏汀所知,京城里有不少的话本,都隐隐的有以对方为原形的。
“我不怕的。”夏汀是真的不怕,所以听了温宿年的话,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说完之后,略微思考了一下,又轻抿着唇,软声说道:“我有你呢,怕什么?”
一句话,把温宿年哄的眉眼温和,耳边生春,似是有无边暖风,迎面而来,吹的温宿年整个人猝不及防。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室暖风,吹的整个人都飘乎了起来。
久久的恍惚之后,温宿年这才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手,声音更温和几分的说道:“嗯,听听别怕,有我呢,我会保护听听。”
生怕夏汀觉得他是在信口胡说,温宿年想了想,又补充道:“詹宁,也就是静阳公主的儿子,他身上还背着命案呢,之前因为她去宫里闹,所以,调查的事情,从明转暗,不是皇兄偏私,只是调查的事情,都交由大理寺,而且进度不被外人知道,也省得静阳公主闹。”
“静阳公主以为,刑部那边停手了,詹宁被放了出来,这件事情就了结了,也只是老实了几日,便又肆无忌惮。”
“说实话,皇兄对于他们一家的容忍,也差不多到头了。”说到最后,温宿年意味莫名的笑了笑。
在夏汀好奇的注视之下,温宿年脸不红心不跳的接着说道:“所以,听听,就让我来当这根压倒他们的稻草吧。”
初听对方这样说,夏汀是真的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一直到两个人回了府里,温宿年甚至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就直接倒地不醒。
两个太医吓到面色惨白,小药童已经很有眼色的去夏二爷的院里,去叫另外两位太医一起过来诊治。
如果不是长福在那里指挥着,再加上夏汀也十分冷静,怕是现场要乱作一团了。
饶是如此,众人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