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磨好了刀王大丫就去忙活晚饭了,期间闫思蕊还好奇着三哥家的事儿,在门口瞧来瞧去的,也不知道这分家后,兄弟俩的关系会不会受影响。
她当然不信闫刚会吃亏,可闫平就说不准了。
见闫思蕊在门口来回渡步,闫刚问到:“小姑,你晃晃悠悠的干嘛呢。”
“我想看看闫平咋样了,他们那儿关门都关了一下午了,连个声都没有,那你明天还和他一起去上班吗?”
“小姑呀,你少操些心吧,才多大点儿孩子,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儿,他要不和我一起走,我自个走呗。”闫刚苦笑解释到。
“不是,你们还住在一个宿舍呢,要是住一起不讲话多尴尬啊,早知道当初就分开住多好啊,现在这样搞的多尴尬啊,而且三哥三嫂不一定会和闫平说咱们到底是怎么分家的。”
谁都会为自个的错误找借口,任谁也都会美化自个的缺点,他三哥三嫂又不傻,自然不一定会说分家是他们挑起的,说不定还会说自个家受了多少委屈,毕竟祖宅也是真破旧,家里的大儿子看到自个父母和弟妹住在这样的环境下,难免不会生出同情心,毕竟三嫂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闫思蕊考虑的事情闫刚同样也考虑到了,如果他们在场倒是能为自家分辨几句。
可谁都不在场啊,能说什么呢,还不是只能任三哥三嫂给闫平洗脑,但闫刚想的挺开的,他们兄弟俩能处的好就处,不行就算了,他不会勉强,大不了到时候分宿舍嘛。
他们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两人又不在一个部门,如果不是住在一起,还真挺难碰到的。
“你呀,操点你这个年纪该操的心吧。”
“我这个年纪该操什么心,我这个年纪就是玩儿的年纪,好好玩儿,成天的玩儿,玩儿的见不着人影。”
“顺便不着家是吧。”
闫刚揉了揉闫思蕊的脑袋,笑了笑随即说到:“玩儿就算了,还是要着家的,不能连人影都见不着,奶会担心的。”
“我知道,最近这不是都没出门嘛,多老实呀。”闫思蕊不依,她最近真的老实很多了。
“好,那就继续保持。”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着闫平在门口喊了一声:“刚子。”
闫平在院门口看了一眼闫刚又看了眼闫思蕊,并没有说话,闫刚授意站起来走了出去,闫思蕊目送两人离开。
她没去偷听,这样没品的事儿她一时间做不出来,一个人坐着无聊便也去厨房帮她娘做晚饭去了。
“我刚好像听到平子的声音了。”王大丫问到。
“是呀,平子把刚子喊出去了,也不知道说啥。”闫思蕊说到。
王大丫瘪嘴,“还能说啥,刚就瞧见他们屋的门是关上的,估计在说这事儿呢,这事儿由你三嫂来解释,估计没说实话呢,这儿把刚子喊出去,指不定是啥事儿。”
闫思蕊笑了笑,“娘,刚才我也是和刚子这样说了,估计三嫂不会说实话,说不定还要卖惨呢,一会儿肯定能听出好戏。”
“你倒是会过日子,把咱们这些事儿都当成戏来听,一点儿也不往心里过。”王大丫说到。
“娘,我干啥要把别人的事儿往自个心里过呀,过好自个的日子就行了,别人的事儿在我眼里全都跟唱戏似的,有意思的紧。”闫思蕊不以为意的解释到。
王大丫笑笑,并没有觉得闫思蕊没心没肝,反倒觉得这性子挺好的:“行,一会儿问问刚子看到底唱的哪一出。”
两人心领神会,独留洗菜的闫乐一人完全听不懂。
闫乐那叫一个郁闷呀,明明他比小姑还要大一些,可小姑懂的愣是比他多出不少,并且说的话他完全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