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闫刚一点也不自知。
闫思蕊没眼看,小嘴忍不住的叹着气,“哎,就这么着吧。”
“不是,咋了,我咋没觉得有啥不同呀。”
“环境对人的影响还真大,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呀,少年。”
闫刚哭笑不得,可他真没觉得自个到底有啥变化。
见一家人都在忙活着,他也不继续争辩了,反正还要休息好几天呢,一定能弄明白,这么一想吧也加入了做饭大军里头。
闫思蕊的红烧肉已经出过水了,王大丫现在正在给切块,按照闫思蕊的要求,切成了四方小块的,和上次吃过的比体积大上不少,王大丫说烧纯肉那就是真烧纯肉。
等肉炒的差不多了,装进砂锅后又端到外头的炉子上,等人都在忙的时候,闫思蕊这才能偷摸的往里头加东西,也不知道这料晚了一步影不影响口感,但影响了也没办法,刚才人太多了,她实在抽不出空往里头加呀。
不加也是不行的,没生抽,老抽,黄酒和冰糖做不出好吃的红烧肉呀。
好在,料都加进去了,剩下的慢慢炖就行了,她的年饭任务到这儿算是结束了,剩下的就不是她能做的了。
离吃年饭估计还嘚要2个多小时,一直干坐着也无聊,又跟着家里人忙起了别的活计,摘菜,刨豆子啥的。
眼瞅着闫思蕊似乎空下来了,闫刚立即就黏了上去,“小姑,你说我怎么了,我咋听不懂呢。”
“没怎么啊。”闫思蕊对这事儿的兴趣暂时没有了,这会子也不想继续聊,便敷衍着。
闫刚哪这么好糊弄呀,“小姑,你跟我说说呗。”
“小姑,我也想听听,你给说说呗。”闫乐眼里的精光藏也藏不住,闫思蕊瞅着这眼神为何如此熟悉,似乎和她刚来的时候做坏事儿的表情如出一辙。
咳,咳,这孩子到底是被她给带坏了呀。
可那又怎样,咱又没错坏事儿。
“刚子。”
“嗯。”闫刚以为闫思蕊要说啥,瞬间肃然起敬了起来。
“你还记得你上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吗?你上上次是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闫刚努力回想,闫乐也努力回想,就连厨房里坚起耳朵的三人同样也努力回想,这样的变化还真是从最近这两次才发生的,那这两次回来的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的。
“没什么不同啊。”闫刚是真意识不到。
可闫乐却意识到了,“好像上次回来就有些不同,当时小姑还嘀咕说哥怎么看起来有些油腻了,想用皂角给你洗下油,就是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但是你上午回来,下午就走了,急急忙忙的就没时间和你聊这个。”
闫乐这么一说吧,闫刚还真有些印象,他那个时候的确心里挂着事儿,吃过午饭就离开了。
“所以呢。”闫刚好奇,怎么就一点事儿,闫思蕊就能瞧见不同了,而且闫思蕊说话跟个挤牙膏似的,慢慢悠悠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来,急死他了。
“那就是说你身边发生变化了,而这样的变化和女人有关,你最近没升职也没听说你换过部门,但你们厂却是又招了一次工,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
他刚还说闫思蕊像挤牙膏似的,这会子倒是痛快一下子全说了出来,可这话,他听了有些臊的慌呀。
因为全说中了。
一听说有姑娘,厨房里忙活的三个人,组团的跑了出来,“什么情况,有姑娘,刚子有姑娘了,谁家的啊。”
本就臊的慌,这会子家里人都出来问他,更是没脸见人了,慌忙解释,“不是,没有。”
“不可能。”
她说是这人变油腻了,可这不是文明的说法吗,油腻的另一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