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闫刚是你们亲儿子,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你们对他的态度甚至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李小玲所说的外人正是春花啦,春花也不干了,她虽然是外人,可也不算是外人啊,这人什么意思呀,“不是,你怎么说话的啊,我奶,我二叔,二婶对我好,你还不满意啦。”
李小玲反驳道,“我没有不满意,只是能对你好,为什么就不能对闫刚好点儿,他可是他们的亲儿子。”
春花笑了,“什么叫能对我好就不能对闫刚好,你怎么不说说你们夫妻俩做了啥,凭什么你们这样对待人家,人家还要对你们好啊。”
春花这话说的其实挺公正的,这人呀都是有来有往的,一个儿子一个妈的,要不是有人先做了啥事儿,另一方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态度。
季红英也觉得春花的话没问题,“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对闫刚不好了,在认识你之前,我们关系不知道多好,自从说要和你结婚开始,他说都不说一句,直接就和家里断绝了来往,我还要怎么对他好。”
李小玲也懵逼啦,事情不是这样的啊,“分明就是你们不和闫刚来往的,不是你们叫他以后都不准回家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让我们家闫刚入赘你们家呀,我不同意他偏要坚持,自然要把他赶出去,怎么着呀,儿子给你了,还想在我面前逞威风啊,你到底要怎样,怎么还想让我们一大家子全都入赘到你们家呀。”
季红英也恼了,好好说着话呢,突然就喊了起来一顿说教的,食堂这里的人可不少,李小玲一顿指责他们,她不为自个考虑也要为其他孩子考虑,如果她不争辩,这些孩子以后被人指指点点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从来都没有让闫刚入赘到我们家来。”李小玲深觉冤枉,怎么这一家人会有这样的想法。
“还没有,明明你们结婚单位分房了,为什么不愿意住新房,让闫刚住你们家,还让孩子跟你们姓,分明就是入赘,我就说了句不同意,就一句不同意,这孩子走后再也没回过家了,不是你蹿使的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