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闺蜜,闫思蕊却不吝啬,把事情归分利弊全讲了一通,随后扔给了她一本数理化自学丛书后,三人一起回村了。
不过这次闫思蕊没打算多待,她还要考试,自然不能住在村里,多不方便呀,而这次回村的目的也是为了把王大丫接到城里来住。
王大丫对于去城里住并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但在这其中却是听出了一些别的东西,一本正经的问道,“合着你们从上学开始就没住过校。”
额,说漏嘴了,瞒了两年了,没想到反倒毕业了说漏嘴了。
“娘,您听我解释。”闫思蕊害怕地说到。
“没什么好解释的。”王大丫转身拿上了擀面杖,随后家里便上演了一场你追我赶的戏码。
说真的,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还是头一次,但,挺丢人的,又觉得很有意思。
闫思蕊一边跑一边求饶,“娘,我真不敢了,我这不是和同学处不好嘛,不敢住啊。”
处不好?王大丫不信,但却没再继续追了,“你还有处不好的同学。”
闫乐也连忙点头,他刚才护了小姑一路,生怕把小姑打着了,这会子赶紧解释到,“是的,刚开学的时候因为小姑成绩好,同学孤立小姑一个多月呢,不过后来就好了,但小姑不敢住宿舍,怕有同学在她睡觉的时候害她。”
这是闫思蕊的原话,闫乐刚开始不信,后来不管信不信,反正越听越惊心,随后也觉得搬出去住是真的好,别的不知道,吃反正是真吃的好。
吃了那么些好东西,关键时刻肯定不能掉链子,该护上那必须嘚护上啊。
闫思蕊在心里也给闫乐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她带大的仔,没白养。
闫乐可不知道闫思蕊心里对他是这样的评价,反正这话一出,王大丫率先心疼上了,“蕊蕊还遭同学孤立啦,咋不跟娘说呢。”
闫思蕊不以为意,“都是些小孩子小打小闹的,不成气候,有啥好说的,后来不处的挺好的吗,没事儿。”
这事儿吧也就被一样给带了过去,但搬出去住是小,可工作就是大事儿。
王大丫和闫思文俩口子都不明白这俩孩子为什么不去厂里上班,那么好的单位。
到了这个时候,闫思蕊自然不会地瞒着啦,照实说了情况,“高考要恢复了,我想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