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同学在下面逛学校呢,我们一直在一起,不过我出门的时候任梅雪还在宿舍呢,这会子就不知道了。”
这样一来,答案就很明显了,她们六人最早出去后来一直没回来,可以先不管,郑秀兰一来一回的这门钥匙也能用,后来还有人在一起,人证也有,所以不是她们七个人做了,剩下的就只剩下任梅雪了。
那名一直插嘴的女生,当即就不乐意了,“你们宿舍的人也太欺负人了。”
闫思蕊就不懂了,她们啥都没做,咋就欺负人了,“你倒是说说咱们怎么欺负人了啊,你都不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也完全听不懂啊。”
“还装,昨天晚上的事儿我们可都知道了,任梅雪同学明明是用的自个的盆,你为什么偏要说她的盆是你的,你们还都帮着她,气的她哭着就跑了出去,这事儿宿管阿姨也知道的,昨天出了这样的事儿,今天就来塞钥匙孔,你们就这么容不下任梅雪同学吗?就因为她穷吗?”
得,这事儿还是争对她的。
“这位同学,请你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后,再来为任梅雪同学伸冤,首先,那盆就是我的,任梅雪同学偷用我的盆在昨天的一番证明下,已经得到了证实。”
“怎么证实的,早上任梅雪可不是这样说的。”
“做错事儿的人当然会撇清自个的错了,我倒也不是防着别人,而是那盆上还真有我的名字,而有我名字的盆的确被任梅雪同学拿着用了2-3天,我不过是证明了这东西是我的而已,难道也不可以吗?”
闫思蕊接着说到,“昨天的盆还在里头,要不咱们进去瞧瞧,再一个,我也是农村来的,我为啥要瞧不起穷人,这位同学不要拿穷来说事儿,现如今能有几个有钱人,大家都一样,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区别。”
“这话说的倒是好听,可你穿的什么,任梅雪穿的什么。”那女生从上到下的打量着闫思蕊。
闫思蕊翻了个白眼,“谁规定农村就不能穿的好些了,我娘疼我,就不让我穿旧衣服,偏要我穿新的,怎么着,你家穷完了还要全世界跟你一起穷啊,什么毛病,见不得别人一点儿好啊。”
眼红病这东西,真嘚治,这年头患有眼红病的人还真不少,这病呀说轻也轻,可说重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