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屁放。
提起凌画,真是人人敬而远之。
宴轻显然也想到了当年,那时他已认认真真地做了一年多纨绔,坐在茶楼里和一帮与他一样的纨绔听凌家幼女告御状的谈资,听的津津有味。
后来,他更是时常听到凌家如何如何,凌画如何如何。就连每逢有宫宴,都能听说凌画是坐在距离天子最近的贵宾席的那个。
不过,他从来不参加宫宴,自然全是听说来的,也没瞧见过她。
宴轻又撇向那十本诗集,勉勉强强地伸手重新拿起来,直接翻到末尾,果然备注里写着,“十万两银子,栖云山三日赏海棠海。”
他扔了诗集,转头对管家问,“你说,我是不是该找凌家和栖云山要一笔好处费?若是没我,他们能想到这个赚钱的招吗?”
管家“呃”了一声,看着宴轻,“小侯爷,这……不太好吧?”
您已经得了十万两了!做人太贪心容易出事儿!
宴轻想想也对,站起身,“找程初请吃一顿酒总行吧?”
管家立即说:“行行行。”
程公子估计正想找人喝酒庆祝呢!
于是,宴轻去找程初,程初一听欣然同意,呼朋唤友号召了一帮好兄弟,包了个酒楼大肆庆祝。
宴轻跟着程初到了包场的酒楼门前,看着醉仙楼凌氏的牌匾……
怎么喝顿酒的钱,都进凌家的口袋?
他自我怀疑了好一会儿,才在程初的拉扯下,不太甘愿地走了进去。
虽然他赚了十万两,又加一顿好酒好菜,但怎么感觉自己亏了好多?
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