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请示贝尔摩德用通行证带走核心研究员并且失去联系的怪异行为,这一切发生在她验过那支已经被销毁的注射器之后。
组织三把手权限很大,那个研究员很快被找到并交代了一切。
他非常冤枉什么也不知道,明明不是干这个的,却半夜被苦艾酒叫起来做物证鉴定,针头上没有发现血迹还以为能继续睡了,那个女人又让他带着重要资料离开。
就像真人猜测的那样,琴酒也觉得没有血迹并不能证明什么。
仅凭几枚指纹,无法证明那就是伊藤诚曾经用过的那支。
况且研究员的说法有出入,他说自己盗走并删除了实验重要部分备份,但伏特加却拿到了完整资料。
最后通过安室透间接联系到了另一位主人公。
对铃声开始产生PTSD的贝尔摩德手机关机,听车内广播关注着警方搜寻失踪的少女和男孩,接到琴酒联系时懵了一瞬,立即反应过来伊藤诚是要干脆再度证实自己的身份没有问题。
清楚自己立场的她将问题推到那个研究员身上。
只说自己确实查了,不过没发现血迹于是遗憾离开了,出据点时还遇到了伊藤诚和安室透。
研究员拿到贝尔摩德的通行证试图逃离,还偷走了组织重要研究资料,至于被删掉却莫名其妙复原的资料,调查结果也马上出来了。
充满戏剧化的是错删了某档备份。
这位倒霉的研究员接下来虽然会被严格控制看管,但还要利用他的组织不会动他。
这一系列事件,源头指向一个人——
treau,伊藤诚。
“苦艾酒,你为什么怀疑伊藤诚的身份?”
琴酒不知道信了多少,最后沉声问。
贝尔摩德笑着给出有些荒诞的真实答案:“我以前在牛郎店见过他,现在回想除了那张脸,性格完全没有一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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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横滨出差的任务已经完成,蓝发青年开车过来接琴酒。
“货已经完成交接。”
银发男人三句说清据点发生的事,问他有什么想说的。
伊藤诚稍作思考后摇头,觉得那跟自己似乎没什么关系。
琴酒翻手握住匕首,划过伊藤诚的颈侧留下一道血线,后者全程仿佛与致命威胁擦身而过的不是自己,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十分满意君度酒像没有灵魂的器械一样的反应,琴酒自然愿意相信这把亲自带出来最顺手的刀,但他也清楚人类很容易被表象蒙蔽。
他是个疑心较重的人,心狠手辣与谨慎是一路站上这个位置的基石。
把匕首粘上的血涂擦到手帕上。
琴酒冷凝的眼睛注视着手下:“但愿这件事跟你真的没有关系。”
从横滨回到东京,脖子上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借没擦拭的干涸血迹才勉强看起来还伤着。
好在琴酒坐在另一边车里光线也比较暗。
把人送到据点后,三把手接下来要去跟那位先生汇报与港口Mafia的最终交涉情况,没其他事要真人做,于是他自然迫不及待地提前下班了。
回到家。
真人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厕所。
“真浪费,琴酒怎么就取那一点血。”
他腹诽完也掏出小刀,看着镜中的自己纠结于要从哪下手。
[放心割吧,痛觉还屏蔽着。]
系统见刀刃往手指上挪,打断:[割得太小马上就愈合了。]
真人嘴唇几番蠕动,不是很能下得去手:“不能正常排泄出来吗?”
系统理所当然问:[你变成咒灵后排过泄吗?]
真人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