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但凡能来的全来了,也代表着贺家倾巢而出为晁老爷子贺寿,隆重,正式。
李老周老萧老等人看清贺家阵势,面上未动声色,而心中震惊不亚于发生一场小地震。
吴老心中震惊不亚于李老等人,斜眼乐千金那方,心中有一丝恼怒,乐家女惹谁不好,偏把歪主意动到晁家唯一的男苗头上,她家是嫌在京中活得太滋润了吧。
晁家三俊三位爷们看清贺家来人都有谁,脸上的笑差点破功,贺家这是干吗?这么隆重出场,会吓到人的哪。
贺老祖宗扶着小龙宝的手,锵铿生威,还离着主人好远,人未到声先到:“欣闻晁老庆杖国之年又有小金孙正式认亲,双喜临门,我老婆子厚着脸携带子孙们来讨喜酒喝。”
“贺太夫人凤驾光临令小小晁家蓬舍生辉,满堂生光,贺太夫人如此赏脸,让小老儿倍感荣幸。”晁老爷子快步上前迎接,贺太夫人与晁家先逝老太爷同辈,比他大整整一辈儿,是真正的前辈。
“欢迎贺太夫人,贺家诸位贵客光临寒舍。”晁老太太与儿子儿媳们向贺家众人致以最真诚的欢迎。
“我们来得太迟,惊扰各位,还请见谅。”贺大老太太鲁雪梅代兄弟们致歉。
“您客气。”晁家兄弟们连连谦虚的站到一边儿,等着贺三老爷子等人先行。
晁老爷子迎到贺太夫人,亲自搀扶老前辈,贺小十五让开位置给主人,晁老太太则随在丈夫身边。
贺老祖宗瞅一瞅晁家众人,伸手抓住站一侧的晁家少年,笑得眼睛星光闪闪:“这个应该就是晁家哥儿,好相貌,真真是风光霁月,这一身的风华把我家小龙宝都比下去了。”
“您老过奖,小小孩子哪当得起您老赞誉。”晁老太太老爷子笑得脸上生花。
“贺太夫人您抬爱了,我这米粒之光哪敢与贺家子孙们的日月之光争辉,贺家先贤一代忠将,贺家现今的老一辈个个铁骨铮铮,中年一辈有乃父之风,少年一辈遗传祖辈之风骨,贺家代代皆国之栋梁,实非我这黄口小儿能比拟的。”
被贺家老祖宗大加赞扬一句,晁宇博笑盈盈的赞美回去。
“!”燕行差点破功,晁家哥儿的心肝比比干只少一窍,历来都是个厉害的,只是这样夸贺家真好吗,这是在给贺家拉仇恨吧。
贺二贺三:“……”
贺明智兄弟众人:“!”晁哥儿,求不黑!
众宾:“!”就算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晁家哥儿说得对,贺家确实没有靠家族混的人,更没有混吃等死的米虫,每个人的成就都是靠自己打拼得来的。
“哟,我只实话实说一句,你倒好,把我家小子们全给夸了个遍,难怪人说晁家哥儿颜压京城同辈人,智盖同龄英杰。好哥儿,你也别夸我家小子们了,你跟我家小十五几个都是同龄人,大家不要见外。”
被美少年把全家夸遍,令贺老祖宗笑颜如花开,脸上笑纹一荡一荡的,又拉过晁家二姑娘,抬手从头上拔来一支牡丹凤头簪给插小姑娘发间,笑吟吟的:“晁家哥儿俊美不凡,晁家姑娘生得端庄标致,我老人家没带值钱的物件,赠只簪当见面礼,小姑不要嫌弃区区薄礼。”
贺家老祖宗拉着晁家兄妹亲切的说话,众客还能理解,当老人家赠晁二姑娘礼物,皆被震惊得瞠目结舌。
贺家老祖宗当年赠送过珠钗的一位姑娘,丈夫官至高官位,那姑娘也地位尊荣,现今那位已经于几年前作古,那支钗被后代当古物传家。
能得贺家老祖宗赠钗,意喻姑娘冰清玉洁,贞静娴淑,守礼守戒,有贵女之典范。
嫉妒。
在座的夫人千金们,满眼嫉妒。
王老太太几乎维持不住贵妇人的风度,她孙女当年跟燕行那么好,贺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