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外偏僻角落的香无声无息的焚烧,轻烟袅袅,香味从近由远的散开,渗透空气,又一次笼罩方园数里。
幽幽香味里,许多沉睡的的人从毫无知觉的植物人状恢复到正常睡觉的样子,夜行的动物们也慢慢恢复行动能力。
秋夜长,仍然转眼即逝。
在黎明前的那段黑暗时刻,看守所两值班人员从迷糊状态清醒,先是从趴桌的睡姿势坐直伸腰揉脸,赶跑瞌睡虫,人完全清醒过来,看时间竟已五点多钟,骤然一惊,连忙查看,值班室没什么异常,唯有巡逻犬精神不佳。
值班人员心中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一人坐守,一人牵巡逻犬去巡视监舍,转一圈没发现有异样。
东方破晓时,看守所管理人员们按时起床,收拾整齐,去监舍工作,先吹响起床哨子催各监舍的犯人与犯罪嫌疑人起床。
不管是新进来的还是后进来的犯人、犯罪嫌疑人,闻哨起床,匆匆忙忙上厕所,刷牙洗脸,等着珍贵的早上的放风、运动时间到来。
管理人员先开监舍通道的大铁门和各间监舍的外锁,到时间再喊口令,犯人犯罪嫌疑人们听到狱警们的口令开门出去到院子外排队。
管理们检查、核对人员,发现少了一个,立即重新核查,发现某个监舍人员空缺,狱警部分监管在场的人员,负责某个宿舍的两狱警去查看为什么某个犯人没来。
查舍的两狱警到贾铃住的宿舍,从铁窗往内看,发现贾铃还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两人快速打开门冲进监舍,跑近看,犯人贾铃有鼻息有心跳,忙唤:“贾铃,贾铃-”
狱警连唤数声,贾铃没有回应,只是翻了个身,笨拙的坐起来,茫然的看着狱警,没有害怕,没有说话,面无表情。
“贾铃,贾铃?”犯人的样子特别不对劲儿,狱警再次连唤数声,贾铃仍然毫无反应,脸上也无任何表情,只有眼珠子会动,会看这看那。
狱警将贾铃的异状通知看守所主管人员,同时让值班室查看监控,看看昨晚贾铃发生了什么事。
看守所的负责人接到电话说犯人贾锥好像成痴呆的傻子,第一时间即通知燕行大少和检察院的公诉人员们,然后才迅速通知医生去看守所,同时赶往监舍。
也因贾铃的异状,这个早晨不再宁静,犯人和嫌疑犯早晨活动取消,全部被送回监舍,严加监控。
燕行一宿没难睡,到后半夜才迷糊一阵,四点多钟便醒了,自己轻手轻脚的出去到走廊底下坐着打坐,等天边破晓才出院子去晨跑。
他晨跑数圈,大汗淋漓的回到大院,贺家老少们尽数起床洗刷好在院子里做操活动手脚。
燕行赶紧去洗澡洗脸刷牙,刚收拾整齐,收到看守所那边来的电话,听完电话,面沉似水,贾铃一夜之间突然变傻了,不用猜,必定是她背后那个人干的。
沉吟一下,向长辈们说明有事要去办,来不及吃早餐,立即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的物品,马不停蹄的出四合院爬上自己的猎豹,驱车离开大院,直奔晁老爷子住的地方,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至晁老爷子住的大院外,时间刚六点半,先给小萝莉打电话。
在晁家的乐小同学,凌晨三点就起来打理空间作物,再安排半个钟学习画符,五点起床打坐,六点钟出空间洗澡。
收拾整齐,准备下楼去吃早餐,乍然听到电话铃响,当时还有点奇怪,大清早的谁找她啊?
带着疑问找到电话看来电显示是燕某人,接通,不高兴的叽喱哗啦:“姓燕的,大清早的有什么事?你最好保证是有正事,拿鸡毛蒜皮的破事来烦我影响我好心情,你等着挨收拾。”
“小萝莉,贾铃昨晚出事了,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就在大院外。”燕行拿着手机,听到小萝莉的吼吼,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