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都找不着。”
谭炤星踹踢王家父子如踩蝼蚁似的轻松,王家那种没脑子又没势力没能力的货色也就敢在小地方耍耍横,若去惹乐家那个孩子,估计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说不定连尸首也找不着半点儿。
教训王家父子一顿,转身进屋:“有什么事滚进来说,没事自己滚。”
谭某人说话的语气不好,王龙生哪敢有半点不满,连滚带爬的爬起来,拍身上的灰,屁滚屁流的跟着:“有事有事,谭总,我有事儿找我姐。”
被人呼来喝去,王举也怂成哈巴狗,不顾还在锥疼的老腰,拍拍衣服,跟着儿子,低头哈腰的进屋,还小心的将门关上,当看到一对年纪看着比自己年青的一点的老年男女在老三家,也不敢问是谁,为什么在他女儿家。
儿子在外面打人踢人,谭父谭母在屋里就当完全不知情,安安静静的坐着当大爷,看到王家父子俩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很嫌弃。
王晟轩在房间看书,听到外面的喧哗声,在门口偷听,听到是外公和舅舅,一声不吭,等到听到有人进来了才开门,看到跟在爸爸后头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外公和舅舅,喊了声“外公,舅舅”。
“轩轩,你回去看书做作业,大人不用你招呼。”谭母宝贝自己的孙子,让孙子回房间。
谭父也叫孙子回去,谭炤星也支持父母的做法,王家是吃软怕硬的货对他犯不着给脸,他们是给脸不要脸的。
王晟轩乖乖的“嗯”一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
谭炤星到自己父母不远的地方坐下去,翘起二郞腿,完全没把王龙生和他爸放眼里,当他们是空气。
谭父谭母也不招呼王家父子俩,让他们爱坐就坐,不坐拉倒。
沙发有人坐了,王举王龙生到一旁坐椅子,缚手缚脚,不敢乱动,王龙生眼睛四处张望,左找右找没看到自己三姐,小声问:“谭总,我三姐,她又打麻将去了吗?”
“你姐被抓了,被公家送去戒毒,至少要关一年才能放出来,要找你姐等一年后再来。”谭炤星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因为王翠凤自不量力跑去E北,她自己进去了就算了,还连累到他,现今他那里查得严,许多交易不得不停止,对他的生意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
“啊?”王龙生吃惊的大叫一声,一蹦跳起来:“谁举报我姐吸毒的,我要去砍了他!砍死他全家。”
没用的东西只会口头耍横,谭炤星抓起烟灰缺朝着王龙生砸过去,当着他的面呼呼咋咋,无非是想让他觉得王龙生对他姐挺好的,让他多给点钱,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他们在王家内部玩可以,跑他这里来玩,他看着嫌丢人现眼。
当有东西砸过来,王龙生下意识的偏头,还是被砸到了,烟灰缸擦着脑袋壳飞过,撞得顶脑头皮一阵疼。
那只玻璃烟灰缸与人脑袋擦肩而过,落地,啪嚓,四分五裂,粉身碎骨。
王举吓得不敢出大气,王龙生砸砸到,摸了摸头,后背直冒冷气,僵硬的站着,一动不敢再乱动。
“你不是很能耐吗,再闹啊,”谭炤星本来想再抓东西砸,没什么能砸人的东西,凶相毕露:“你姐作死,拿孩子运毒,还跑去惹不该惹的人,差点被人一枪崩头,没当场把她枪毙,仅将她关进局子里戒毒已经是你们祖上冒青烟了,你们还想去砍人?抓你们姐姐进去的是部队军人,你们有种去砍几个当兵的试试?”
“……”王举冷汗淋淋,王龙生吓得脸色发青,当兵的……他姐究竟惹了谁,被当兵的给抓了起来?
王龙生又变孬种,谭炤星大骂:“怎么不吭气了?不是说要砍人吗,你去砍啊?冲进军区去砍啊,看看你有几条命够给人家打靶?在家横惯了,真以为你是老大,你算哪根葱?莫说手里有枪的想弄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