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吃菜,享受美酒美食带来的美妙体验。
各桌自斟自饮,壶里的酒饮完,再去坛子里勺酒装满。
当第四壶酒喝光,第一轮菜也清空盘子,第二轮菜上桌。
乐小同学没喝酒,和弟弟饮果汁。
每桌共饮了十壶酒,晚饭散席。
燕行也饮了不少酒,但毫无醉意,两眼清亮,麻利的收拾了桌子,给各桌上一壶茶和水果,再去刷碗。
竹筒酒喝时甜醇,丝毫不像烈酒,但后劲儿有点大,只坐了小会儿,陈丰年和一群学霸已经昏昏欲睡,他们也没强撑,自己拿毛巾洗了脸,赶紧回客房睡觉。
学霸们一走,周村长周扒皮等人也觉得有点犯困,也不侃大山啦,结伴回家。
乐爸周秋凤不放心老人们走夜路,亲自护送周村长和周扒皮周七等长辈,周奶奶和周哥母子离家近,不需要人护送。
乐爸周秋凤将长辈们分别送到各家再返回,陪着家里的长者们聊聊天。
晁老爷子陈康等人也只稍稍坐了会儿,都有想睡觉的感觉,忙忙洗涮,早早去休息。
最后就余下蚁老岩老、蓝帅哥和燕少是清醒的。
“小丫头,你这酒莫不是放了安神药?”蚁老瞅着空荡荡的堂屋,特别的懵,那群老少爷们都醉了,他和岩老咋越喝越清醒?
“哪有放什么安神药?这就是最正宗的竹筒酒,不过就是原酒度数高了那么一点点嘛。”
“原酒多少度?”
“我亲手提炼出来的高度黄酒,八十五度左右,在活竹竹筒里酿了三年,酒度大约是五十度上下。”
“你会酿酒?”蚁老岩老震惊得打量坐着慢吞吞吃瓜的小丫头,满眼惊喜。
“酿酒不是高难度的技术活啊,制作酿酒用的酒曲子需要的技术反而更高。”
“你厉害,有你这么个样样精通的小丫头,本老有口福了。”小丫头会酿酒,在乐家长居还怕喝不到好酒?
“蚁老,您小徒儿都懂吃酒误事。”
“哪可能,就今晚这种度数的酒,一口气一百斤都不会醉。”
“……”乐韵瞅着蚁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起身进冰箱房,从南边近西北角落的架格里抱出两只装有三斤酒的小坛,又拿盘子装了一盘熏鱼。
抱着酒坛和端子出了冰箱房,摆桌:“这是我许诺给两老的好酒,请慢用。”
墨色的长颈小酒坛散发着星辉色的釉光,坛顶置着一块红布,在坛颈系着绳子,那小小的酒瓶特别可爱,也特别的诱人。
燕行嫉妒得红了眼,没他们的份?!
仅只有两只小酒坛,蚁老岩老生怕别人抢自己的份子,各自飞快的出手,抱一个小酒坛在怀,解开绳子和布,再拍掉泥封,拔掉木制瓶塞,瞬即,一股酒香冲出,就如打翻了一坛酒,那香气散开,满屋皆是浓郁的酒香。
那香味,比之前的竹筒酒浓郁了不知多少倍。
见酒心喜,蚁老岩老心花怒放,捧起酒坛便饮将起来,饮了一口美酒,大赞“好酒”,仰头又一口,再赞一句好酒,然后一手抓鱼,一手执酒坛,痛快的喝酒,痛快的吃鱼。
蓝三的目光在豪饮的两老身上扫来扫去,兴致勃勃的围观两老会不会醉。
燕行吞了几口口水,弱弱的问:“小萝莉,我也想喝几口。”
“你哪凉快闪哪边去,顶着个破身体,还想喝酒,找骂呢。”乐韵手痒痒的,真想一巴掌把燕吃货给拍进泥里去,那货明明在养伤期,还眼馋酒,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打死他算了。
挨训了一句,燕行生无可恋的耷拉着脑袋,他觉得喝点酒有益身心啊,小萝莉却不给喝,好心塞。
蓝三撇开头,身边这个不是他们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