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你自己看好了,自己回去你爹妈说,别说是我们老晁家胡说八道添油加醋离间你们李家人感情。”
老太太和三俊的夫人们完全搞不懂李焕为什么气性那么大,他咋不第一时思想想他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损害李家声誉的事,反而恼羞成怒?
就那么点心胸,李焕怎么担得起李家的大任?
晁家的妯娌们对李焕的好感度唰的掉了几个台阶,那么个胸无容人之量,并且还听不得忠言的人,走不远的。
被老爷子喷,李政心里苦如万胆,老老实实听着,一个劲儿认错:“老爷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哥他的警惕心和敏感度被阿谀奉承话给磨灭了,听不得忠言警示,您和小团子大人大量,莫跟他一般见识。”
“我懒得跟那种小鸡肚肠的人一般见识,他也不想想他多大的人了,他儿媳妇多大了,我们家小乐乐才多大,年届半百的老男人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面前摆官威,他摆架子给谁看,想甩谁的脸子!”
晁老爷子气得怒火冲冠,当着他的面甩小乐乐脸子,不就是甩他脸?李焕他谁呀,不服冲他来,欺负小丫头算哪门子的男人?!
自己甩袖子走人,李焕还没走出晁家的门就听到晁老爷子骂人,脸色更难看,回头不是,走也不是,最后还是走了。
走出晁家的别墅楼,听到自己弟弟的话,更气了,怒气冲冲地出了院子,到外面坐进自己座驾内,发车而去。
李焕要走,晁二爷客套的跟在后面虚送了一下,只送到别墅楼门的门口,没出去,见车子走了,又回到桌边坐下。
李政又向晁老爷子连连认错赔了几句小心,见老爷子不生气了,赶紧先给自家的老爷子打个电话说谈崩了,小团子不接受礼物,他哥拂袖而去,目的就是让父亲别偏听偏信,具体的事等他回去再细谈。
擎老在李政别墅逗重孙,享天伦之乐,接到儿子李政的电话心头微沉,却没追问,等儿子回来再说。
李政给老爷子打电话提了个醒,也很有眼色力,把小团子不收的礼盒拿回来放自己坐的椅子脚旁。
他喝连灌了两杯茶,才不耻下问:“小乐乐,你给政伯父个话儿,我那侄子他是不是无意泄露了什么国家机密,或者被什么人欺骗,帮了什么人做了不法之事?”
他想得很宽,燕少柳少是小乐乐的保镖,那俩位青年可能知晓了什么,还是与他家大侄子有关,所以小姑娘才会发出警示,目的是想让他们家查查李宇豪做了什么,赶紧的补救。
晁家众人都不说话。
罗竹香也是那么想的,他们家博哥儿和晁家博哥儿合得来,孩子们都不笨,小乐乐与大博也很要好,她又本性善良,绝不可能无故中伤李宇豪。
乐韵抱着小西瓜吃得爽歪歪,又因政伯父很上道,所以也乐意透露一点内幕:“目前我不清楚李家长孙有没作奸犯科,但是,他的媳妇可能是个大坑,他自己踩了坑还不自知。”
“你说宇豪媳妇可能是……别人故意安插进我们家的?”李政思维如电,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顿觉不好了。
“这个目前也不确定,反正呢,他媳妇与他不可能是真爱,他们的认识或者结婚,可能本来就是人家早就算计好的,李家长孙某些方面嗅觉太低了,自己进了坑不自知,还给李家挖了一个巨坑,把你们李家整个都坑进去了。”
小团子说得轻巧,李政听得心惊胆颤:“小团子,你说清楚点,你政伯父我心理现在心慌得厉害。”
“我觉得还是改天再说比较好,要不然,你和香香伯母这个重阳节都不可能好过。”
“小团子,你现在说吧,你不说,我这个节同样过不好。”
李政心里更加没底了,望向晁老爷子,晁老爷子想了想,还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