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至亲长辈,您的儿孙辈自然就是乐家的血缘亲人,互相认认人就行了,不用磕头的。”
“不让只比你小一辈的侄辈给你磕头,侄孙辈小了两辈,那一辈必须得给你磕头。”宝音老太太拉着侄孙女,心里稀罕,几乎舍不得放手。
乐家树字辈和朝字辈的孩子们,一致附合老奶奶的话,他们觉得既然是认亲,给长辈磕头是理所当然的,就如每年拜年,他们家的晚辈都会伏在长长辈们脚前行礼,按受长辈们的祝福。
乐韵拗不过大姑奶奶,先不讨论要不要行大礼的问题,请大姑奶奶和长辈们先等一等,她转去了后堂。
她有提前做准备,后堂桌子上放了好几个内盛物品的托盘。
搬了三个托盘回到前堂,先放在一张桌子面上,只端了一个小托盘,带了弟弟去认表伯父们
蒙古族重视礼仪,第一次见表亲表辈,乐韵准备了鼻烟壶为礼物。
十几只鼻烟壶立在托盘内,全是金胎的掐丝珐琅烟鼻壶,造形与工艺巧夺天工。
在乐善看来,大姑奶奶家的那些表伯父、表哥们,脸形与身形都差不多,神似度很高,真的很难分辩。
他也没记住表伯表哥表姐们的排行,好在他有姐姐呀,姐姐聪明绝顶,姐姐记得住,姐姐怎么称呼人,他也赶紧弯腰跟着叫一声表伯父表伯母。
宝音老太太已是位百岁老人,若长女还健在,也是年满八十的老人,健在的儿女们与儿媳都是古稀之年的老人。
六个垂垂老矣的男女,突然间多了个比他们孙女还小的粉妆玉琢的表侄女,和一个比他们最大的重孙只大一丢丢的表侄儿,那心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