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贞夫人死死地盯着纸上的“休书”两字,恨不得把它戳个窟窿,她与乐水生夫妻几年,为什么乐水生从来没有告诉她书房有藏秘密的地方。
“认出是谁的字迹是不是?”乐韵瞥一眼李氏,看着她那恨得满脸狞狰的样子,又被了一刀:“这个藏东西的地方,是我太爷爷仨兄弟们小时无意间发现的,然后就成了他们兄弟之间的不传之密,谁有什么不能说的为难事或者梦想,就写好了了,再藏在这里。
他们兄弟们轮流开启小密秘,每隔三个月开一次,谁看到另两人纸上写的小密秘,都会想办法去帮解决。
我太爷爷后来回锡市,悄悄进了老宅,将给你的休书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还给乐金生写了一封信,想必乐金生看到了,怕你见到休书气大伤身,没有告诉你,他休书藏了起来。”
贞夫人死死地咬着牙,乐水生不告诉她,还可以说是夫妻感情不深,乐金生与她是一条绳子上的,同样直到死都没告诉她秘密,说什么爱慕她,都是狗屁!
“来,看看给你的休书,这份休书是一式多份的,这一份是你的。”
乐韵有些受潮的将泛黄休书纸展开,摆放在李氏面前,让她自己看。
贞夫人不想看,可她避无可避,咬着牙看了,只气得恨不得再杀乐水生一次,乐水生竟然说了是她卖了乐羽,还说她与人通奸!
这样的内容如果让别人看见,她的脸……
突然间,贞夫人瞳孔曝睁,乐金生看到了休书并保留下来,是不是为了当某一天他们的事乐窗事发,乐金生再将所有事推到她身上来?
一瞬间,她不止想再杀乐水生一次,更想杀乐金生十次八次,乐金生那个狼心狗肺的,幸好她下手早做掉了他。
李氏看了休书气得太阳穴青筋都快鼓出来,乐韵淡淡定定地将休书收起来,再解开另一份油纸包。
里头有两封信,一封是她太爷爷写给乐金生的,一封是乐金生所留。
拆开乐金生的信,快速扫了一遍,乐韵笑了,再次将纸摊开放在李氏面前:“来,再看看乐金生留的信。”
贞夫人被休书内容气得心口疼,看到乐韵摊开的另一封信,看了过去,那是乐金生的字!
那是一封忤悔书,乐金生在重病时,他已经猜到是她做手脚要弄死他,他自知逃不过,偷偷写下的一份遗言,不仅交待了她是勾搭他,两人如何好上,还详细写了她挑唆他卖掉乐羽、毒杀亲父母、买凶谋害乐水生的所有细节。
看到休书内容,贞夫人气得心窝子,看到乐金生的自悔书内容,她心得肺都要炸了,一口气没上来,又气晕过去。
“真不顶事儿。”李氏又晕了,乐韵将她没看完的纸张拢齐整,又包裹起来。
两个纸包又放回了铜盒里,收进储物器里,再将墙砖复位,拿出水和了挫下来的泥,再将泥抹平缝隙。
处理好了藏宝点,乐韵提溜着李氏出了耳房,再用除尘术清理了地面一遍,再锁门。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她提溜着李氏到了中堂前,开了中堂大门,将李氏扔在门槛外,她自己进了明堂。
乐家老宅的明堂东西宽五米六,南北连后堂一起的纵深七米九,对着大门一方的太师壁摆着供奉祖宗的条桌,配八仙桌椅,东西两侧各一溜儿圆椅。
老宅没住人,明堂条案上也没有陈设,只有一层灰尘。
老宅里没有灵魂,乐韵仍然对着堂屋的香火神案拜了拜,再转身,对着中堂的中心区开挖。
为了节约时间,不用锄头一锄一锄地刨地,用法剑。
将真气注入法剑中,一剑刺下去就是几尺深的槽,前前后后左右右的一顿劈,将堂屋中心区撬开一个长宽一米、深一米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