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你们可以试试,但我不保证效果。”
砰!砰砰!砰砰砰砰!
当时士郎开着机车停在他们的交易地点外,正在说着什么的两伙毒贩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就从口袋里掏出枪和手下们朝他一齐射击。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士郎一人一枪,干脆利落地先撂倒了两个领头的,剩下还敢还击对射的瞬间缩水到原来的一半,其余的黑帮成员看到老大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吓得差点就弃枪逃跑。
“多诺罗!万迪!你们这些不讲义气的粪桶!滚回家吃妈妈的奶吧!”幸运的是,一个高大的毒贩一声怒吼,又把他们喊了回来,剩下的毒贩们回头一看己方仍然人多势众,登时充满了勇气。
这两伙毒贩的成员组成大多是黑人,他们的社会规则非常原始——可以为兄弟顶罪、挡枪、甚至养私生子,但如果有人做了叛徒或临阵脱逃,他的名声立刻就会臭大街,被街区的所有“兄弟们”所唾弃。
这省去了士郎很多功夫,三十几个齐整冲过来的敌人可比三十几头各自逃跑的猪好抓多了。
“我不觉得珍惜生命比杀人犯罪更加可耻。”
士郎干脆撤下灯戒的防护罩,只用体术进行攻击——和哥谭不同,这里的黑帮成分简单,大多为本地人,没有外来种裔参与竞争,他们只需要抱团就能和当地警方放对,实力非常一般。好手当然也有,但剩下的不少连拿枪的姿势都不对,扳机乱扣一通,命中全靠信仰,大多数时候躲都不用躲。
十分钟后,身后漂浮着灯戒在警局系统里查到的毒贩们的大头照和档案,士郎对应着街上颜色不同的垃圾桶把还活着的那些分门别类堆放在一起,拨通了通讯:“他们在五十号街那儿还有一个据点。”
“收到。”杰森回他:“马上解决。”
然后士郎将目光转向了摞在地上的人,那个被打掉了两颗牙的高大毒贩仍在垂死挣扎:“不用问了,我是不会出卖兄弟的!”
“哦,”他蹲了下来,“那你知道总跟你们抢地盘的那些混蛋在哪里吗?”
如此简单,这个家伙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
“要快点,小心警察,BPD(巴尔的摩警局)里肯定有他们的人。”
“我知道。”
驾着机车驶过堆满垃圾的老旧街道,两边建筑的门窗都用木板紧紧封死,表皮剥落的外墙上颜料喷涂着大大的字样:“停止谋杀!”活尸一般的流浪汉和瘾君子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发呆,只有当强光和人类接近他们时,他们才会像触发了任务的NPC一样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
这个国家的城市大都这样,一面光鲜亮丽,一面阴暗腐烂。
“他妈的是哪个吃屎的上门找事?!干死他!”
“砰!”“砰砰砰!”
机车炫目的夜间LED特效出人意料激起了剧烈的反应,街边紧闭的建筑物门窗内探出了一支又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宛如活死人的瘾君子们如闻到血味的丧尸飞速地扑了上来。
这些黑帮的攻击性强到绿灯军团“不可率先向原住民动手”的戒律完全构不成束缚。
“这儿的局长和警监真是一伙妙人,我要去他们的家里找点有趣的东西投稿到报社。杂物我都丢在米兰德街的六七号仓库里,记得帮我倒一下垃圾。”
“有杀人吗?”
“我尽量克制了——但有两个狗娘养的混蛋不可回收。”
“等我腾出手。”没有对此发表评论,士郎开着车横飘过一个转弯,子弹噼里啪啦在他身后溅起一捧砂土。
“你就不能像上次一样借我一个绿灯戒指吗?”
“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