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万千国都百姓,更是齐齐喜极而泣,澎湃振奋,连声呼喊着:
“王爷!”
“王爷……”
“老王爷……”
“王爷,上马吧,这是陛下钦赐的荣耀,是对于镇西王一身护国的肯定和认可!”
同是一把年纪的礼部尚书也湿红了眼睛,颤声道。
“父王……”
李不悔将李河图搀扶了起来,踩着马镫,乘上御马。
恭尚一步跟上,将那一柄先皇御赐、追随李河图征战一生的镇西御剑呈上,振奋激动的连声腔都在剧颤着,吼道:
“请……请镇西王佩剑!”
李河图策马,伸出那双颤抖的老手,经过佩剑。
恭尚当即叩跪。
身后,数十白头亲众,万千国都百姓齐齐跪地。
“咚!!”
“咚!!”
……
国钟震荡不息!
礼部尚书恭敬虔诚的整理缰绳,低声道:
“王爷,我们要入承天门,朝见天子了。”
言罢。
礼部尚书亲自牵马。
数十位礼部仪仗并在两侧,近百卫队簇拥百米。
过承天门。
入未央宫。
红毯二里,盖九九八十一级石阶,直通太极正殿。
两侧,三千卫戎司列阵太极殿下,整齐威武。
满朝文武一百二,自承天门开始,沿着红毯御道并排而立,一直站到了太极正殿的八十一级石阶之下,俱是低眉俯首!
太极正殿巍峨盖世,极尽强汉国威!
久久八十一重石阶之上,当今天武帝一身龙袍帝冠,移驾殿外,亲迎国柱归朝!
披蟒袍,佩御剑,礼部尚书亲牵马,满朝文武列阵恭迎皆低眉!
天子移驾亲迎,国钟久荡不息!
为人臣子,一生至此,何其荣耀!
御马走的很慢。
李河图白发苍苍,身体颤抖的厉害。
他仰望着那巍峨宏伟的太极殿之前的但今天子,是早已激动的老泪纵横了。
此时。
赵元开就站在太极大殿之前,俯视下方,看着那位坐在御马之上的白发老人。
镇西王,盖世人雄,当朝国柱……等等诸多荣誉词汇,却跟远处的那位白发老人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赵元开的心,就那么突兀的揪了一下。
他,心疼这位生于国朝倾颓之际的大汉忠臣。
御马缓缓而来,及至殿前石阶下,李河图仰望天子,就要下马,颤声高呼:
“老……老臣李河图,叩……叩见……”
“王爷小心。”
礼部尚书心急呼道。
李不悔和恭尚赶紧搀扶这位老人下马。
但,却被李河图一把推开。
如今的李河图气血衰败的太厉害了,已经跌入先天境以内,戎马征战四十多年无数旧伤加身。
他推开了李不悔的搀扶,颤颤巍巍的顺着台阶而上,不停的高呼着陛下陛下……
许是步子急了,许是旧伤发作,才上了十几层台阶,这位迟暮老矣的大汉国柱突然一脚踩了空,扑在了石阶之上。
“父王!!”
“王爷!!”
李不悔和恭尚顿时湿红了眼睛。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不能、也不敢上前搀扶。
九九八十一石阶之上,李河图想要站起身子,却怎么也起不来,气血崩乱,他只能爬,爬着去面见天子!
“陛……陛下……”
这一幕,让满朝文武齐落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