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听了这话,答应了一声,二话不说扭头就往外走。
他不过区区一个门房而已。
裴璟要见那便见,裴璟不见的话,他也没有资格说上什么不等用的话。
将近一刻钟的时间,他又跑了出来,用鼻孔怼住渊太祚。
“我们总管说了,他现在有要事在身。”
“你要是能等,那便等着。”
“要不能等,那便滚吧!”
渊太祚哪里听得来这样的话。
他一听到在门房的话,他当场就要发飙。
哪知道门房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随意招手,大门守卫的士兵们就围了过来。
这门房一个嚣张的姿态,嘴里又蹦出了一句话。
“这就是我们秦王的原话。”
“怎么?”
“你对我们秦王有意见?”
在经过门房的解释之下。
嗯……勉强算得上是解释吧!
虽然莫离支渊太祚很不甘,但是又无可奈何。
他便乖乖回到小长凳上,又坐了下来。
四周的士兵们看到渊太祚已经服软,也是叹了一口气,接着便散开了。
他们还以为,今天能来点猛料,好歹也让他们制服一个别国的闹事使者。
这能让他们多少立下一点小功,等年老了之后,也能对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吹嘘一番。
可想不到,这厮竟然也是个软蛋。
这门房随意说两句,他便已经不敢动了。
这样的货色,也不知道他怎么当得上高句丽的使者。
不过这个士兵转念一想,可不就是嘛!
高句丽这样的一个老是被自家秦王教做人的小国,在自己家的殿下面前,又算得上是什么货色。
裴璟想晾一晾这个渊太祚,倒也是事实。
他现在也的确有要事要办,这个也是事实。
他喝了一口茶,眼神里发出了阵阵的精光。
接着,他抬起头来,向着面前的凌敬温然一笑。
“已经确定这些人,都是窦建德的探子了吗?”
凌敬点了点头。
锦衣卫掌握在他的手里,清查幽州境内的探子,也是他的职责。
这个锦衣卫建立以来,也清除了不少势力在幽州的探子。
因此,他们也算得上是经验十足了。
这些老手确定对方是窦建德的探子,那肯定就是窦建德的探子。
何况,如果是没确认的消息,凌敬也不敢呈到裴璟的面前来。
“殿下,已经确认了,那个的确是窦建德的探子。”
“并且从他们的表现来看,这一次来到涿郡的探子里面,应该还有一个大人物。”
“哦,这个事情怎么说?”
也不怪裴璟对这个事情比较感兴趣。
因为到敌国去做探子,本来就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窦建德麾下的重要人物,那么应该不会真的以身犯险,来到涿郡做探子才是。
“属下对窦建德的探子早有提防。”
“锦衣卫的兄弟们,花了不少的力气,才终于探查到他们在城外,有一个养信鸽的庄子。”
“可是前段时间,应该是又有一伙窦建德麾下的探子,来到了涿郡。”
“并且这个人的等级,理应很高。”
“因为就连那个养信鸽的庄子,都要听命于他们。”
“并且在他们的命令之下,最近发出了不少的信鸽,理应是多少打探到了一些东西。”
裴璟听了这个话,感到也有些稀奇。
他听凌敬这么说的话,那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