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勿需担忧,我会先截住峨眉派之人,再拖延一阵,你至少能有四个时辰,尽情施为便是。”
俞峦点点头,寻了一极隐秘的路,很快消失,是去到暗门口做准备。沈元景将身一摇,动用从无形剑中悟出来的隐藏之法,悄然往洞府正门。
洞府在幻波池底,深入数百丈,有五个高大洞府,齐整整的分排在四围石壁之上。他见五处洞门质地,都颇类珊瑚,上面有两个大木环。
这东西南北中五座大门,为青白红黑黄五色,分化五行,若不懂得破解,以蛮力攻击任意一门,其余都要跟着反击,大阵一搅,功行不够者,都要化作飞灰。
他再细细探查,发觉周遭一切,都有禁制,似独立成一空间,与外界毫无干扰,暗道:“如此甚好,免得下手重了,将这一处盛景破坏,岂不是罪过。”
……
三日之后,申酉之交,河里传出动静,一个长有三丈、柳叶包裹似的巨梭,落到此地,初看密无缝隙,等停顿好了,中间骤然现出来一个门户,跳出三个少女。
为首一个,便是圣姑好友白幽女转世之身,女神婴易静;另一个脸带倔强神色,眉宇之间蕴含煞气,周身紫光浮动的女子,便是沈元景多年不见的李英琼。
另有一个矮胖的小尼姑,满头上疤痕叠叠,蜂窝也似;一张脸蛋真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浓眉如刷,双耳垂轮,细眼眯长,扁鼻掀孔,配上一张又阔又大的凹嘴,怪异难看得紧。
这尼姑先是举着朱梅的天遁镜,四周晃了个遍,见得无人,未语先笑,说道:“易师姐,琼师妹,这次几位师长合力推算,终于是算明白幻波池开府,较之前快了一刻。
有灵云和霞儿师姐,领着一干同门在入府必经之路,拦截清玄派,他们定算不到咱们三个,借助易师姐家的九天十地辟魔神梭,入到此间。”
易静得意的笑道:“癞姑师妹所言甚是。那清玄子向来自大,又爱摆臭架子,每次出手,都要让门下弟子先行,美其名曰历练,实则是享受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人作呕。
今次他绝想不到,掌教师伯早有准备,兵分了五路。只清玄派那一点点人手,定然是要手忙脚乱,顾此失彼,应接不暇,最终落个大败亏输。”
李英琼听得她贬低沈元景,眉头一皱,只是不好多说。易静并未得见,癞姑却看得分明,忙道:
“几位师姐师兄在前阻截;又有师伯师叔从旁协助,咱们身为主力,可不能落后,眼下时辰已到,还是赶紧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易静点点头,说道:“这东南西北中五个洞府,中洞暂且不用理会,东洞乃是藏宝,辛苦癞姑师妹;南洞却是炼丹之所,请李师妹出手;北洞乃是枢纽,重中之重,自要我来。”
言毕,她也不等两人反应,往前射出,就要动手,忽然身形一窒,似被什么挡住,吓得往后急退,连九天十地辟魔神梭都拿了出来。
李英琼和癞姑连忙跟上,一左一右护在她两边,往前仔细一看,只依稀辨出有一片薄得几非目力能见的烟痕,毫无光华,也无甚形迹,飘荡在前头。
她三人大吃一惊,再往四周一看,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已有了此物遮挡,将人笼在其中。
李英琼性子最急,扬手便是一道神雷,落在烟痕之上,但见火光微渺,嗤嗤两声,即刻湮灭,竟一点用处也无。
易静眼睛一缩,惊疑不定,暗道:“李师妹虽入道晚,但最为受宠,得传《九天玄经》,这一手雷法,看似寻常,可威力极是不凡,便一般散仙,挨得一下,都要殒命。
这一样透明丝绸般的法宝,是个什么来历,如此厉害?此地荒凉,又无人进来,恐怕是圣姑遗留,落在此地,专门阻拦妖邪。正好我手中有了子午宙光盘,攻击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