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不烫:“娘,爹没病。”
邵耀宗倍感欣慰又想笑。
杜春分:“说吧。你不讲平平和安安都不敢玩。”
邵耀宗转向俩闺女,一左一右坐到小美身侧,双手无意识地抓住小美的左右手。
俩孩子的胆子太小太小,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着她们。
“我说可以,但你不能像上次那样往陈月娥身上泼添了尿的水。”
杜春分不禁说:“我就知道是她!”
“冷静,冷静!”邵耀宗赶紧说,“回头又得找一团长告状。”
杜春分瞬间冷静下来。
女人之间的事,还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居然好意思告到团里。
杜春分不能细想,一想就觉得丢人,替孔营长丢人。
大老爷们,要不要脸。
“她又咋了?”
邵耀宗:“她以为你老家没亲人,今天见你寄两封信,故意问我知不知道。”
“她?”杜春分仔细想想,寄信的时候她怕有人看见问起来没法解释,特意观察过,周围连个人影也没有,“听谁说的?我寄信的时候江凤仪和廖政委上班去了。姜玲还没出月子。”
邵耀宗在某些方面蠢不等于傻。
“不是从门缝里看见的,就是趴墙头上看到的。”邵耀宗朝外睨一眼,“墙这么矮,垫个板凳就能看到外面情况。”
关于院墙,杜春分一直有话说,“这里又不是我老家,家家户户穷,没钱买砖买石头。你们把房子建的这么齐整,咋就没想过把院墙架高点?”
邵耀宗以前的战友都是从对面战场下来的。同生死共存亡,军人之间感情不一般。军嫂之间也非常和睦。
甭管本人性格如何,在外人面前都很讲究。
先前孔营长怒气腾腾来找杜春分,邵耀宗和稀泥,就以为陈月娥真受伤了。
第二天看到陈月娥活蹦乱跳,啥事没有,邵耀宗对孔营长的感官就不如最初那么好。
陈月娥冤枉了杜春分,不光没收敛,不敢招惹杜春分,居然瞄上他。
邵耀宗无语至极,“师长觉得大家亲如兄弟,军嫂跟军嫂肯定也情同姐妹。院墙架太高,反而多了一层隔阂。不利于这边的稳定和谐。”
“一样米养百样人。你师长不知道?”杜春分忍不住瞪眼。
邵耀宗:“在外面是这样。可这里是部队。我们平时在一个食堂吃饭。”
“那是战时。现在算的上是和平时代。”杜春分无奈地摇头,“没仗打,又轻易出不去,再不找点事,日子跟一潭死水一样还有啥过头。”
邵耀宗不禁说:“平平淡淡不好吗?”
“这话你得问陈月娥。”
邵耀宗不用问也知道她怎么想的。
“世上怎么会有那种女人?”
杜春分:“都有你这种你爹娘打你左脸,你能伸出右脸的人,有她那样的有啥稀奇?”
邵耀宗的脸瞬间变了颜色。
“爹,咋了?”甜儿又摸摸他的额头。
小小的手贴着他,温暖了他的额头,也暖了邵耀宗的心,不想再跟孩子的娘计较。
杜春分冲他努努嘴:“不说别的,只说这句话,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邵耀宗很干脆的给出两个字。
杜春分倍感意外。
邵耀宗心梗:“我没那么傻!”
“一直以为我缺心眼一根劲,你还不傻?”
邵耀宗顿时觉得后背隐隐作痛。
“你的功夫跟谁练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邵耀宗看起来瘦,身上的肉全是肌肉,个头有一米八三,体重可不轻。居然能一下把他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