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林伟杰过去汇报。我们真不知道,真不知道他前妻就是令爱。”
老杜轻微颔首:“你刚刚的表情告诉我,你确实不知道。”
市领导松了口气。
老杜:“这事也不怪你们。根在我弟媳妇那儿。”
市主任不想好奇,可不弄清楚,万一他真去小河村,出点什么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话怎么说?不是林伟杰,林伟杰薄情负义?”
老杜道:“林伟杰是我弟媳娘家亲外甥。她娘家极穷。林伟杰能考上中专,估计我弟媳也没少出钱出粮。可他一人哪能拉扯一家子。春分工作好福利好,就把她介绍给林伟杰。
“林家日子过红火了,林伟杰没有后顾之忧,反倒嫌弃春分不能帮衬他。恰好他现在这位贤伉俪看上他,他有了下家,便向春分提出离婚。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他。”
主任觉得他气糊涂了,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谢”字,“这些事我还是,还是头一次听说。”
老杜:“即便不是头一次,也不可能是这个版本。多半是春分不贤惠,生不出儿子。”
此言一出,先前说话的那位惊得张口。
市主任不禁问他那个下属:“真是这样?”
那位很是不敢点头,“林伟杰这几年先后得了两个儿子,杜春分杜大厨又没了踪迹,我们都以为是真的。”
市主任心说,人家找到亲爹,亲爹这么厉害,谁还当厨师伺候人。
话又说回来,不管他,可能林伟杰本人做梦也没想到,他前岳父来头这么大,一句话就能让他现岳父收拾铺盖滚蛋。
那位打电话的秘书原本寻思着等他领导过来,是不是给他使个眼色。
听完这些,秘书坚定不移地站杜老:“首长,林副主任——林伟杰来了。”
老杜下意识朝外看去——只看到树木吐新芽。
秘书指着窗外,“楼下院里那个正在支车子的就是林伟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