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很强大。”
“哪怕你不完美,你有瑕疵,但你对我来说,就是我从尘埃里捡起来最好的那个。所以……不要再自暴自弃了,好吗?”
“你可是在我醉酒的时候,第一眼就选中的人。”
……
伏黑甚尔吻了她的眼睛。
细细地用唇舌描绘她的轮廓。
在这样密切地,星星点点地触碰中,他和她定下了束缚。
——重新将腐朽的禅院甚尔从淤泥里打捞起来,并逐渐打磨过的束缚。
更确切地说,是他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了她而套上枷锁,捡起丢弃的自尊,为自己的人生重新设立一个新的目标,比如……被冠上她的姓氏。
真正的那个姓氏。
她可以掌控他的一切,需要的付出的代价就是这双夜色下看着他的眼睛永远都不会褪色。
这是他和她第二次立下束缚。
第一次的时候,她捞出了在咒灵群里的他,用玩笑的语气让他保证,如果她以后来找他,他一定要随时随地地提供食物,不能让她饿肚子。
从此之后,他的小院里,就经常准备着一份糕点。
禅院家厨房里做的那种,不是多稀罕,但对比她的那些干瘪瘪的蔬菜食物,要美味的多。
再后来,她就忘记了他。
这一次,他更加彻底地定下束缚。
要是她再敢遗忘他,他也会想办法让她再度想起他来。
记忆可以被丢失,但身体的记忆,会更加地刻骨铭心。
他有足够的信心,会让她彻底地记住他。
伏黑甚尔再次吻住了她,这一次地态度更加强硬,强行抢夺她的气息,让她沾染上自己的味道,连同那短暂的红酒爆珠的味道,都要分给她品尝。
在她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急促地呼吸时。
才满意地舔舐过她的耳垂,哑着声音夸她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
“哪里有人会把这种话再说一边啊!”
“我想听。”
“想听也不行,你做梦!”
“绝对不可能,说一次就已经很害羞了,绝对不可能说第二次的。”
“那你再继续喊我的名字。”
他含着笑意有所指地夸赞:“你叫我的名字会很好听,我想让你多叫几声。”
“……”
“悠?”
“……这里是郊区山上,你克制一点。”
“郊区山上就不能喊我名字了吗?”他用眼神记录下她含怒带嗔回瞪他的样子,嘴上还要装作无辜,“怎么了吗?有谁规定过不能在这里喊别人名字吗?”
“或许,你会更喜欢在别的地方喊我?”
“……”
“下次可以试试看,不过你之前连喊我的力气都没有,下次会进步吗?”
没有下文。
因为神崎悠堵住了他的嘴,恼羞成怒地捏着他的脸一顿搓。
直到手机跳出来没电的提醒时,他们俩才反应过来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家里还有一个小孩子在等着。
说起来……
夜斗君,还在吗?
他和惠应该会相处比较愉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