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她刚咬破的痕迹。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不轻不重地不太控制地住力道。她曾经真切地抱歉过,并努力试图在神志不清地时候也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但他吻着她,扶着她的手抓紧他,于耳鬓厮磨的热烈中告诉她。
“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标记我。”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
在此之后,她就没有收敛过。
好在天与束缚的体质让这些痕迹很难在他身上留地长,就像是当初的过敏一样,强悍的体质可以很快就恢复掉这些小小的“创伤”。
她经常会烦恼的“今天又要穿高领”的问题在他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但不包括在这个时间点让他大摇大摆地出去见人。
她还是要脸的。
更何况是去隔壁找人帮忙烧热水这种不靠谱的提议。
她不再嘟囔那些不太有意义的话,反而是专心致志地低头凝视着浴桶,仿佛那个粗糙的桶里突然开出了花一样,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过,火遁一个接一个的往里面丢。
男人在旁边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道:“你那两个……哥哥,看起来还挺喜欢惠的。”
“他们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吧,不过实际上也没差多少,等之后他们自然就会发现的。”神崎悠也发现了这个误会,不过她乐见其成,能逗逗他们,看到他们俩露出更多的情绪来,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你想做什么?”
他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提这么一句,所以她抬起眼,等待他的下文。
“我看到你哥哥……”他顿了一下,补充道:“大一点的那个,有在很认真地总结弟弟的现在水平,和接下来要怎么培训的方法,看起来还挺会带小孩的。”
“因为佐助小时候就是他来教的,鼬哥还挺喜欢小孩子的,他看起来冷着脸,其实心肠很软,以前我和哥哥说都不会被同意的事情,偷偷找他撒娇就可以。”
“你还会撒娇?”
“是啊,怎么了,我难道不像是那种会撒娇的小姑娘吗?”
“像,不过你平常比较擅长用钱来打发我。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时候,你会特别特别擅长撒娇。”伏黑甚尔的眼中掠过一抹笑意,“听着很好听也很可爱,下次可以把这个撒娇范围更扩大一些,我不要钱也可以。”
神崎悠:“……”
听听!
大家快来听听!
伏黑甚尔这个平常费尽心机想要从她这里多混一点零花钱来去赌马场玩的家伙,竟然能说出不要钱这种话来!
你人设都快崩了你知道吗?
她很想否认她哪里有平常都用钱来打发人,明明她对待他也很温柔了啊,撒娇……平常怎么可能会用那种奇怪的语调说话啊!
她想斥责他。
但想到他说这些话的目的是想要她撒娇,她又觉得不应该凶他,最后只好投过去一个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凶悍眼神。
偏偏男人还没有要收敛的意思,站在她身边语气凉凉地问她:“你和你哥哥是怎么撒娇的啊?说出来让我更嫉妒一点,以后还能让你照着做。”
神崎悠:“……”
男人吃起醋来真的半点道理都不讲:“你要知道这个来做什么啊,我当时才只有五岁,那么小的年纪,和哥哥撒娇不是很正常的吗?”
其实也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小事情,但现在想起来,在回忆中依旧鲜活。当年她哥哥和鼬他们俩都是那种很繁忙的忍者,平常忙地脚不着地,到处都是准备好让他们去做的任务,抽空能回到家修整一晚已经是万幸。
其中,她哥因为出名比较早,当时闯下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