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个十年八年很正常,如果在这个过程中鲁夫·埃里克在监狱中因病去世那也很正常。
“你们会把我送到哪儿?”鲁夫·埃里克总算开口。
“肯定不会是开普敦,你大概率都不能待在南部非洲,不过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回欧洲,去美国,或者是澳大利亚加拿大,随便你,州政府会给你买好船票。”王祈没有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也没有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就像两个老朋友聊天一样,还随手掏出一包烟自己点上一根,然后连烟带火一块从洞口扔给鲁夫·埃里克。
鲁夫·埃里克没有去捡,脑子里天人交战,他得选择将会决定很多人的命运。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鲁夫·埃里克长叹一声,终于还是选择自保。
“太棒了,埃里克,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喂,警官先生,把鲁夫·埃里克先生先弄上来,我们换个地方聊天,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糟糕了——”王祈对鲁夫·埃里克的选择并不意外,都到了这种程度,没几个人还能坚强不屈。
这时候一脸遗憾地狱警再次出现,打开鲁夫·埃里克头顶的天窗,放下一把梯子。
这是整个牢房唯一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