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承诺,的确给了女孩那枚金币作为报酬——她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她能清楚地看到,被抬回来的女孩哪怕失去了意识,也死死地攥着那枚染血的金币。
多数人哪怕活了下来,也饱受惊吓,而还有不幸的女孩伤势过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身不停渗血,最后在痛苦中死去了。
这样的事情出现过好几次后,瑞普尔的坏名声就传遍了贫民窟,再没有女孩敢胆大地跟他去了。
但瑞普尔并没有放过她们,反而露出了狰狞的嘴脸,把捕捉躲躲藏藏的她们的活动当成了一场有趣的狩猎,甚至呼朋唤友。
媞切儿每次不敢离家里太远去“招揽生意”,就是出于对他的惧怕。
哪怕在那位善良伟大的新领主征服格雷戈后,原本的治安官被免职了,瑞普尔也没有了能任他驱使的人,贫民窟也终于安宁了很多。
一切都好起来了,可为什么……为什么瑞普尔又出现了!
媞切儿绝望地流着泪,拼命地奔跑着。
不论对方有没有追上来,她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抓住——并不是她要无情地丢下好友不管,而是她十分清楚,哪怕是自己和好友加起来,都不可能是躲藏在黑暗里的敌人的对手。
因为在刚才的仓皇一瞥下,她确认巷子里有不止一道人影!
要是她及时跑出来求助的话,好友或许还有救;而要是她也被抓住的话,两人就铁定要一起完蛋了。
幸好她运气够好,没跑出太远,就甩开了后面的人,还看见了传说中的露西。
“嗯。”
露西跟在媞切儿身后走出一小段路后,很快就捕捉到了不远处来这一段巡视的卫兵的身影,于是一招手,就将他们召来了。
她虽然才到格雷戈城几天,但作为能进入城堡的重要人员里唯一的女性,又是唯一被“伟大的猫猫神任命的神官”——领主大人当然不在其中,他是神使。
那场会议后,她的面孔就迅速被所有聪明人知晓了。
那些在奴隶,甚至是大多数自由民面前都趾高气昂,自诩是“自由民中的上流人”的存在,不至于到对她毕恭毕敬的地步,但也是客气有加。
所谓的上流人,当然不是贵族,而要么是在城堡里任职的仆从或管事,又或是足够富裕、能与像骑士扈从那样最接近贵族阶层的存在缔结姻亲关系,竭尽全力地让自己的血脉变得“高贵”的人。
而这些轮值巡视的卫兵,则是曾经的奴隶。
对同样曾是奴隶、却站到了让他们不敢想象的高位的露西,他们与其说将她当做女性对待,倒不如说是当做另一种必须小心翼翼地尊敬的“生物”了。
他们躬身询问着:“露西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需要帮助的不是我,是她。”
露西示意他们看向惊魂未定的媞切儿,言简意赅道:“恶棍掳走了她的同伴,请你们尽快赶过去。”
卫兵们脸上的神色一下变得严峻:“是这样吗,小姐?”
媞切儿不安地点了点头。
她很快带着卫兵们前往事发的小巷。万幸的是,对方似乎意识到媞切儿的逃脱会导致自己的计划败露,因此他们没搜寻太久,就在那条肮脏的巷子里找到了被打晕后、如同垃圾般随意丢在地上的女孩。
抱着失去意识、但至少平安无事的好友,媞切儿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泪水。
这时,露西宛若无意地问:“——媞切儿,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寻求卫兵的帮助?”
媞切儿愣住了。
她咬紧下唇,眼底满是痛苦和悲伤:“那是一位‘上等人’啊,露西小姐。他们不可能有办法的!”
她不是不相信卫兵。
自从卫兵在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