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就是一顿输出,一句接一句倒豆子一样的话把司徒高阳怼得一阵懵。
司徒高阳表情呆滞。
古秋看着斛律幸和司徒温婉:“斛律家主和斛律夫人,你们说是吧?”
斛律幸:“……”
司徒温婉:“……”
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一个字都没说!
片刻,司徒高阳终于缓过神来,顿时被后知后觉涌上来的火气烫红了脸,他噌的起身,气道:“芈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让你少说话多思考的意思。”古秋眉眼一横,跟着起身,持续输出,“我们芈家已经澄清过无数次,我儿子是被那个孩子拐走而非自愿离开,为此,这四年来我和我丈夫出了多少人力、财力和物力,来回奔走过多少回!”
古秋迈步上前,脸色发寒地盯着结结巴巴得说不出话来的司徒高阳。
“可你全部视而不见,上下嘴皮子一碰便是一盆黑水泼到我儿子身上,如此草率、如此人云亦云、如此不长脑子的话竟然从当今司徒家主的嘴里说出来?”
“……”司徒高阳哪里有如此利索的嘴皮子,硬是被说得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谁知古秋不依不饶,手心一转,手上多出一张传音符。
司徒高阳惊诧地睁大眼:“你要做什么?!”
“司徒家主如此口无遮拦,与其袖手旁观司徒家主有朝一日祸从口出,不如现在便请来司徒家的几个长老,让他们看看这件事还有没有解决的法子!”
话音未落,古秋五指猛地一收,便要捏碎手里的传音符。
但受到严重惊吓的司徒高阳的反应比古秋更快,在古秋捏碎传音符之前,他蓦地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抢走了传音符。
古秋的动作落了空。
她似乎早有预料,不急不恼地放下手,冷眼看向司徒高阳:“司徒家主这是何意?”
司徒高阳额间渗出些许冷汗,他赶紧处理掉了传音符,却仍旧心有余悸,乃至说话的声音都在发虚:“芈夫人有话好好说,何必打扰他人?再说了,我们司徒家的长辈们早就歇下了。”
古秋冷笑一声,并不作答。
谁都知道司徒家是四大世家中权力最分散、争斗最频繁的一家,司徒高阳偏向斛律家,那么司徒家的几个长老便有意无意地偏向芈家和闻人家。
不过司徒高阳和斛律家也并非好得毫无嫌隙,瞧瞧这会儿的司徒温婉,不就在装聋作哑完全没有替司徒高阳说话的意思吗?
显然司徒高阳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回头看了看有意避免和他对视的斛律幸和司徒温婉,顿时心中生出几分无名的怒意。
“姐姐,姐夫,你们倒是替解释几句呀。”司徒高阴阳怪气道,“我方才说的那些话,不就是从你们那儿传出来的吗?”
斛律幸和司徒温婉闻言,齐刷刷地表情一变。
“司徒家主记岔了吧,我们何曾说过那些话?”斛律幸脸上挂着挑不出一丝差错的完美笑容,将茶盏放到身侧的桌子上,温声细语地劝道,“如今魔界频频犯事,听闻前几日还有人抓着了几个在京城里潜伏的魔修,情况如此紧张,我们再闹内讧,岂不是正好合了对方的心意?”
古秋冷哼一声,被身后的芈何峰拍了拍肩膀安慰后,她难看的脸色才好转一些。
司徒高阳也憋着一口气。
“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由我来做主吧。”斛律幸望向司徒高阳,“司徒家主,这事因你的口不择言而起,你便向芈家主和芈夫人道个歉,芈家主和芈夫人向来宽宏大量,想必他们也不会计较什么。”
司徒高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指着自己:“你让我道歉?”
“不然只好麻烦司徒家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