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10盒是80支。
林有拙指尖无意识用力,腰间瞬间就弥漫开一片粉红。
不过他现在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红,那片粉红倒不是很突出。
林有拙收回手,拧了一下花洒,热水顿时变得如繁星般密集。
洗完澡,林有拙换上家居服出去,房间里已经飘满了甜甜的酱油香味。
饭桌上,汤汁在炉上翻滚,旁边摆着一份新鲜的和牛。
陆起抬着两盘牛肉炒饭出来,香气四溢。
林有拙肚子轻轻叫了起来,他拉开椅子坐下,开口道:“三个月,不会过期吗?”
陆起反应了一秒,很是忍俊不禁:“不会。”
林有拙垂下长睫,先舀了一碗酱油汤小口喝着:“哦。”
酱油汤非常鲜美,林有拙喝光一碗,放下碗抬头,果不其然撞上了陆起的目光。
陆起根本没动筷子,一直看着他。
“其实。”林有拙抿了一下嘴唇,有着淡淡的鲜甜味,“不一定非要禁欲。你如果很想,我可以。”
青年的眸子干净得澄澈,陆起没想过林有拙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很震撼。
不是因为林有拙愿意被他抱,而是林有拙的坦率和勇敢。
只要林有拙决定了,他不逃避,也不抗拒。他是全身心地,接纳着他。
陆起起身走到林有拙背后,弯身轻轻抱着他,鼻腔不断飘进林有拙身上的沐浴液的味道。
淡淡的香味,像刚刚挂上树梢的青皮柑橘。
陆起在他下巴不时落下蜻蜓点水的吻,嗓音缱绻:“阿拙,说好三个月,我不会食言。只是现在,我想亲你。”
林有拙被亲得眼里浮上了浅浅的水雾,手往上抬抓住陆起圈在他胸前的手,侧头闭上眼,和男人安静地接吻。
……
吃过饭,那10盒安全套进了抽屉。
陆起收拾好饭桌回了102,林有拙去卫生间漱口。
先前被蒸汽熏得一片模糊的镜子已经恢复,镜子里,青年脸颊白里透红,有点薄的嘴唇此时有些肿,颜色也比平时深了不少,像是上了口红。
林有拙吐了一口气,然后挤牙膏漱口。
他想,他刚才的说法其实还是不准确,不一定非要禁欲,但最好,还是禁欲。
吻了快一个小时,他最后都饿过了,晚饭只喝了一碗酱油汤……
——
洗漱完,林有拙回到卧室,先是点开比赛群,钟茵教授没有上传新的方案,其他学生也没有冒泡讨论,他就关了手机,打开电脑开始监测陆清源的动向。
今天,依然是一篇日记。
20xx年x月x日。
天气,冷中夹带着丝丝青春回忆。
今天本来打算去踩点,结果出门碰到了薛大个,老哥们了!那就下次再去踩点吧。嘿嘿,结结实实敲了老哥们一顿涮羊肉。
还一起骂了陆起两个小时。
快乐!
不过薛大个混得真惨啊,两百来块的涮羊肉都付得快哭了。
唉,遥想当年,他和我一起辍学,我还借了他1000块南下创业呢,没想到赔得底裤都没了,灰溜溜回来帮人洗车。
我寻思着,他是不是被陆起整了?
当年是他贡献了一条菜花蛇让我整陆起,以陆起那恶毒的性格,他能不报复?
我一个,薛大个一个,付易一……不对,付易不是陆起,是他的小娇妻。还不对,陆起的小娇妻和他没区别,必定还是陆起是幕后黑手!
越写越烦,老爸根本不懂,还老说叫我不要去惹陆起,是我要去惹他吗?明明是他从小就不拿我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