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争锋相对的气场,感到些许疑惑。为此,中岛敦发出了灵魂深问:我……是不是有些多余?
—
“糟糕的大人做了糟糕的事情,就不要再贪图更多了,不可能的。”
“哦(第二声),糟糕的情况也不一定就是最糟糕的。”
“渣男绝对会遭到报复的哦。”
三人微微一笑,不欢而散。
—
“呼,呜!哇啊。”
使用异能力逃离咖啡馆之后,推开门的羽生玲奈仍在一路狂奔。像是要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她一刻不歇,喉管被锋利的空气割的生疼也不停歇。
这是一条乡间小路,泥巴堆成的路,路边布满细细碎碎的石子。杂草丛生,逐渐有树荫遮住上方的太阳,视野逐渐昏暗。
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运动,鲜血从胸腔急速涌向羽生玲奈的大脑,她开始有些发晕,眼前发黑。
扑通。
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突兀的出现在了路的中间,不出意外的绊倒了羽生玲奈。
她疼的直嘶气,却因为呼气不畅而导致肋下也开始了缓缓地阵痛。
好难受。
起先她还蜷着身子倒在地下,稍微缓过来后,她仰面朝天,感受着土地冰冷的温度。
羽生翔太是土葬,被一群黑衣人抬走,具体的过程羽生玲奈并没有看到,她只看到了下葬时那简单的竹席,露出的带有弹孔的双臂,和被丢弃的随意——许多人是被一同丢进那个坑的,包括她的哥哥。
哥哥能感受到的,也是这般的冰凉吧。
羽生玲奈已经感受不到泪水划过眼角的温度了,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她有些分不清,哪些才是雨,哪些才是泪。
她现在想起先前她威胁森鸥外的那一幕,心中还是会涌现出畅快,就像现在一样。
此时,她明白了,自己不单单是怨恨森鸥外,还更怨恨当初觉醒异能力的自己。
要是当初不去找哥哥的话,哥哥是不是就不会死呀。
羽生玲奈终于想开了,她再次哭了,发出声音的那种哭,哇的一声,像个孩子一般哭得痛痛快快。
哭得累了,也该休息了。
意识消失的尽头,她难过的想着:
别下这么会看场合的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