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好好用饭,乌林珠也听话。”
绵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下次哥哥回来给你买花戴。”
乌林珠高兴的笑了,露出细细的小米牙。
思宁看着女儿光秃秃的脑袋,有些好笑,绵怡这小子,真是个促狭的,乌林珠现在还没留头,怎么戴花啊,也是乌林珠心实,听不出哥哥话里的意思,还挺高兴。
不过思宁倒是没有揭穿绵怡的话,只瞪了他一眼,就让人抱了乌林珠去里头,自己也拉着绵怡去了里头说话。
绵怡虽然还是个小孩,但是经过了一年将近两年的学习,行为举止也有了章程,倒是真有了几分衿贵气质。
他盘着腿坐在榻上,一边喝杏仁露,一边小声与思宁道:“额娘,便是有了别的侧福晋您也别怕,我不会让旁的人欺负您的。”
思宁一边给他剥桔子一边笑:“你不会就是因为这句话才跑回来吧?”
绵怡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我是怕额娘难过。”
绵怡自小到大,也是看着阿玛额娘亲近和睦这么多年的,他是真不想突然有个人来,夺走了阿玛的视线,以至于让额娘难过。
思宁叹了口气,又捏了捏儿子的脸蛋:“傻孩子,这院里哪有人会欺负我,你好好的,额娘就高兴了。”
绵怡听着这话面上也有了笑:“我一直好好的呢。”
思宁听着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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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绵怡和乌林珠都在思宁这儿住下了,等到第二天早起,思宁送走了绵怡,这才收拾了一下,带着乌林珠,去了福晋院里请安。
她刚一出门,便听到后头院子有动静传来。
青黛朝后院噘了噘嘴,小声道:“一大早的说要烧热水洗澡呢,闹得上下不宁的,宫里就没这规矩。”
思宁笑了笑:“侧福晋第一天入宫,宫里的规矩自然知道的不多,再说了,也就是烧桶水,竟值得你说嘴。”
青黛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倒是青衿开口道:“只盼望别迟了请安的时辰。”
思宁没接话,转身给窝在乳母怀里的乌林珠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秋日的早晨,风还是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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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宁一行人很快到了福晋院里,她们到的时候,沈佳氏也到了,她看着倒是挺自在,这次思宁搬家,她没有一起搬过来,还是住在之前的地方,虽然是配殿,但是一个人住到底比以往宽敞些。
“妾身给侧福晋请安了。”她笑着站起身给思宁行礼。
思宁抬手让她起身,笑着道:“你今儿倒是来得早,福晋还在洗漱吗?”
沈佳氏点了点头:“刚刚玉秋姑姑说,还得一会儿呢,这不”她用下巴指了指屋角:“又给屋里加了个炭盆,说是怕咱们冷着了。”
思宁看了眼炭盆,有些惊讶:“福晋这么早就用上了炭?”
沈佳氏叹了口气,小声在思宁耳边道:“前几日又请了太医进府,这几日都喝着药呢。”
思宁听了蹙了蹙眉,到底没言语。
她们俩说了好一会儿话,结果福晋也没出来,完颜侧福晋也没来,两人一时间有些面面相觑,这眼看着请安的时间就要到了,今儿这是闹得哪一出?
最后锵锵是踩着请安的点,完颜氏终于紧赶慢赶的来了。
思宁这才第一次真正的认识了这位新来的侧福晋。
容长脸,单眼皮,眼睛不大不小,长得只能说是清秀,脸颊上还带着婴儿肥,呼吸急促,似是一路疾走过来的。
穿着一身海棠红的旗装,梳着钿子头,戴着一副蓝宝石头面,看着倒是很符合新嫁娘的装扮。
她一进门,沈佳氏就起身行礼,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