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和永琰差不多大的都大有人在,绵怡那个年纪,怎么可能得了第三名。
但是这话还真的就这么传回来,思宁觉着自己仿佛在做梦。
但是等到后来绵怡让人抬着一头鹿来给她显摆的时候,思宁这才意识到,这事儿是真的。
她摩挲着儿子的大脑门,心说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难道是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
绵怡也很得意,穿着黄马褂,帽子后头缀着花翎,笑着道:“额娘,这鹿是孩儿和皇玛法一起打下来的,皇玛法又赏给了孩儿,儿子带回来给您吃!”
思宁哭笑不得:“你且收着吧,我还能缺这一口鹿肉吃,我看这皮子不错,你让人细细炮制了,赶明给你做件鹿皮袄子,一双鹿皮靴,冬日里穿着暖和。”
绵怡笑着点头:“给额娘也做一件。”
思宁心中感动,摸了摸儿子的脸蛋:“额娘皮子多着呢,不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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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绵怡留在了思宁这儿用膳,结果还没来得及吃,永琰也来了。
他看着十分高兴,一进门就拍了拍绵怡的肩膀,笑着道:“骑射功夫到底没放下。”
绵怡笑嘻嘻,知道阿玛这是想夸他,却又不好意思说的明白。
“虽然比不上阿玛和皇玛法,儿子也一丝一毫不敢懈怠。”
“好!好!好!”永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可见他有多高兴。
这一晚,他们一家四口倒也算是和睦,永琰还让人上了一壶酒,他连喝好几杯,喝得脸都红了,思宁见着不对,急忙劝了他几句,这才劝住。
不过他话倒是比以往更多,拉着绵怡说了许多,全部都是对他的期许。
绵怡也很乖巧,只坐在一边静静听着。
思宁看他这样,叹了口气,看起来这皇子也不好当,看这压力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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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宁屋里欢欢喜喜,福晋那儿却是泡进了酸汁子里,想着这一天听到的消息,她就气的咬牙。
“若是绵宁也能好好的学骑射,今儿也不至于连场都下不了。”喜塔腊氏在玉秋姑姑跟前嗔怪道。
玉秋姑姑急忙安抚:“福晋别心急,咱们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养好二阿哥的身子,机会以后还有的是,再说了,咱们二阿哥比大阿哥还小了几岁呢,就算今儿下了场,只怕也得不着好,这样还不如不下,您没听二阿哥跟前的太监说吗,今儿万岁爷也问了几句咱们二阿哥呢,想来也是心疼二阿哥的。”
喜塔腊氏咬了咬唇,她当然还是不满意这个结果的,毕竟人的日子都是对比出来的,若是没有绵怡珠玉在前,绵宁能获得这样重视也就足够了,可是,偏偏有个绵怡在前头。
喜塔腊氏帕子都快揪烂了,心里又恍惚想起先前就没了的关佳氏,若是她成了事,那如今……
喜塔腊氏不敢再往下想,可是心中的酸楚和不甘,到底还是蔓延了出来,丝丝密密的缠绕着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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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九月,他们一行人终于从避暑山庄往回走,这次去避暑山庄,收获最多的就是绵怡,不仅在乾隆跟前挂上了号,更是交上了一群朋友。
都是叔伯家的孩子,一个是十一阿哥的第四子绵偲,不过他现在已经过继到十二阿哥永璂膝下,比绵怡大了三岁多,一个是永瑢的独子绵庆,几乎和他差不多大。
兄弟三人看着倒是挺亲热,永琰对他们亲近也乐见其成,因此并不阻拦。
但是等到回了圆明园,永琰却得到了一个噩耗,昨个晨起的时候,完颜侧福晋摔了一跤,结果见了红,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好似有些不大妥当。
永琰一接到消息,就急忙去完颜氏那儿探望了。
思宁也有些惊讶,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