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叹息,看这些乱七八糟能顶什么用,清朝给皇子选福晋,无非就两样,看姓氏,看家世,至于女儿如何,这个时代的贵女教育大同小异,只要不出岔子那就是好。
而且,她就算是看了,也没什么发言权,索性不如不看,彻底盲婚哑嫁,如此,也不会对新进门的媳妇有什么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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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了一上午,绣品终于都绣好了,福晋让人呈上来看,思宁这会儿躲不过,到底跟着看了几幅,大家伙的手艺是真不赖啊,思宁看着其中几幅都能说得上精美,有一副绣的荷花,荷花瓣上的露珠都绣出来了。
思宁心中不由不叹,这些女孩子有这样的才华和手艺,放在现代哪个不得拿个什么非物质文化传承人的名头,结果在清朝,却得被人挑三拣四。
思宁心里感慨万千,但是面上却一丝不露,只附和着夸了几句,然后把绣的好的几个人名字记下。
无独有偶,那个绣荷花的,就是瓜尔佳氏,而钮祜禄氏绣的是一副牡丹图,也绣的很好,十分富丽堂皇。
福晋明显是偏向那副牡丹图,把钮祜禄氏叫到跟前问了好几句话,钮祜禄氏从头到尾表现的都很淡定,言辞清晰,语调温和,的确是大家闺秀的模样,长得也算清秀。
思宁看了眼站在钮祜禄氏后头的瓜尔佳氏,她长得更漂亮些,眼神也更活泼,见着思宁看她,竟也不害怕,还对思宁笑了笑。
思宁挑眉,倒是对她有了几分好感。
不过她到底也没和瓜尔佳氏说什么,思宁知道,现在许多眼睛都盯紧了她们母子,因此她的一言一行要越发谨慎才行,否则稍微的心思表露,就会被人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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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见完了秀女,喜塔腊氏也将她们放了回去。
思宁刚一走到自己门口,就看见对门的逊嫔走了出来,对着她行了一礼,思宁摆摆手免了礼。
“你在这儿等着我呢?”思宁有些好笑。
逊嫔看着而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听说您去看秀女了,我正想问问您今儿的场面呢。”
思宁就知道她想问这个,自打进了毓庆宫,巴掌大点地方,她只怕也是憋坏了。
两人进了思宁屋子,因为摆的东西多,倒是看着有些拥挤。、
等到罗汉床上坐定,逊嫔这才感叹道:“这地方也是太小了,倒没有之前在南三所的时候舒坦,也不知什么时候能住进宫里。”
思宁也叹了口气,她也想住的宽敞些,但是谁让乾隆命这么长啊,如今虽然绵怡和绵忱都住到了阿哥所,她屋里只有乌林珠跟着她一起住,那地方也不够住。
不过想想逊嫔,身边也带着个五格格,他们俩倒有些惺惺相惜了。
“快了,你也别着急。”思宁只能这么劝慰她。
逊嫔也知道谈这事儿实在是没谱,转而就说起了秀女的事儿。
“我听说,皇后娘娘今儿一口气见了十一二个秀女,你瞧着可有特别出众的?可有皇上喜欢的模样?”
哦,原来她是操心这个啊,那思宁可真没什么话说了,毕竟她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这个我倒是没细看,想来定是有的。”思宁笑着道。
逊嫔听着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唉,眼看这鲜嫩的姑娘一茬接着一茬,我心里倒是有些惶恐。”
思宁听了只是淡淡一笑:“这世上人人都会老,只是早晚罢了,你如今好歹跟前还有个五格格,难道还操心这个。”
逊嫔听着这话苦笑:“娘娘豁达,倒是我钻牛角尖了。”
说完这话,她深吸一口气,又像是重新打起了精神,问起了今日相看秀女的事儿。
思宁把能说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