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还是成熟点的男人玩起来有意思。”加加眼眸一转,见到骆明翰的身影从门口经过,正与项目经理交代些什么。莉莉觉得他今天很哪里违和,排查了一通,发现问题出在衣服上。
他见了鬼地穿了件polo T过来,casual得很英伦。确实是英俊的,但没西装下的他那么凶了。
加加注视着他的那抹侧影,来了神气:“缪缪。”
缪存抬眸,加加狡黠地笑:“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赌?”
“赌我能不能睡到骆明翰。”
笔触在颜料盘里微蘸,缪存的神情很淡,兴致缺缺的样子,“不赌可以吗?”
“不可以,”加加稍稍偷了个懒,“我打听过了,他才二十九岁就身家过亿,每年分红进账两三千万洒洒水,睡起来很有成就感,”她眼眸一转,嬉笑着说:“我的邮册里很需要他这一款。”
缪存不知道她哪里打听的,但应该不是公司职员,因为这里的员工似乎都知道老板的性向。
“怎么样?赌不赌?赢了我给你免费当一年模特。”
好的人体模特是珍稀物种,缪存愣了一下,淡淡地说:“你睡不到。”
“那要是我赢了呢?”
“送你一张画。”
他是肉眼可见的会红,绝对值了。加加冲他眨眨眼:“一言为定。”
眼看着工期延时,缪存唯恐自己去不了西双版纳,晚上更是加班加点赶工。骆明翰再次出了两天差,又是深夜从机场来到了国贸,在休息室里找到蜷着睡的缪存。薄被卷在腹下,睡衣T也跟着卷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纤薄的腰身。
骆明翰动静很轻地洗了个澡,将缪存捞进怀里,紧紧贴抱住。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上床这这种事跟吃法餐一样,一道一道一碟一碟循序渐进,有了这种耐心的仪式感,才更有趣。这也是为什么他从不一夜情的缘故。
话虽然如此,但他的手仍抚过缪存,是年长者的力度与技巧。缪存被他弄醒,有点慌,手掌轻轻推拒着骆明翰的胸膛:“……不要这样。”
骆明翰凑到他耳边:“以前跟别人睡过吗?”
他的呼吸很热,声音低沉但克制,仿佛不是在问下流问题。缪存蓦地觉得口渴,耳廓也烧了起来,没吭声,但摇了下头。
骆明翰的熟练让他招架不住,只觉得呼吸都乱了,意识都往一个地方流聚而去,便没有察觉到骆明翰的那一凝滞和喘息。
骆明翰吻他的耳朵,不知动了什么,不免低笑了一声:“这样也没有过吗?”
缪存出了声,嗓音里有一种很动人的紧绷,“……没有。”他的掌心贴着骆明翰,感受到沉稳的心跳。力度已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依赖了。
“好纯好乖的妙妙。”他叹息般地低声说,嘴唇就压着缪存的耳朵。
骆远鹤也总是说「缪缪好乖」,「好乖的缪缪」。
缪存在这句话里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绝望地闭上眼,呼吸声剧烈,下一秒,紧紧抿着的唇被骆明翰的舌尖撬开了,他火热地吻他,让缪存的意识在深海中沉浮。
在漫长的十数秒内,缪存的大脑一片空白的,连头皮都在发麻。
虽然很舒服,但缪存觉得自己犯了罪。
虽然深知自己犯了罪,但缪存知道,这种舒服会让他上瘾。
除了当事人是赝品,他曾经幻想过的一切——干净的、肮脏的,都在一一变成现实。
骆明翰起了身,虽然他自己也反应强烈,但并没有要缪存礼尚往来的意思。
他好像单纯只是想玩弄这具新鲜的身体。
“你跟你喜欢的那个人,这些事一件都没有做过吗?”骆明翰慢条斯理地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