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对手了。”
“呵,不自量力。”
“我是认真估量过得到的结论。”
这时禹其琛等人也回来了,看到了在打斗的二人急急过来阻拦:“二位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顾京墨这才收手,然而依旧气得粗气直喘,余气未消,瞪了悬颂一眼。
对于悬颂偷听的举动,她依旧非常在意且愤怒。
悬颂晃了晃手中的玉佩说道:“我拿到了孟栀柔的玉佩,虽不是第一选择,却也能看到些过往。”
顾京墨立即伸手去抢,却被悬颂挡住了。
顾京墨传声质问:“你没完了?!”
悬颂单独传音给她:“那你亲口告诉我,我便不再看了。”
“我为何要将他人痛苦的过往告诉你?你这无异于将他人最痛苦的事情再次揭开,并且展示给别人看。”
“若是不公开,孟栀柔会背负一世骂名,世人都会听了那个人的话,相信孟栀柔是红颜祸水,是她害了整个季俊山庄。她就连殒落百年后,孤魂都会被世人唾骂,得不到好的往生。”
顾京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
她背负骂名也就背了,她已经是一摊腐肉,没什么可在乎的了。骂她的罪责千万条,不怕再多一条。
可孟栀柔呢……
有几个人能受得住这种委屈?
顾京墨终于收手,不再管了。
悬颂握着玉佩,朝着一处房屋走了过去,那里适合作法。
旁人听不到这二人说了些什么,只能看到他们在眼神对峙,不由得一阵局促。
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两个人是在眼神对峙后顾京墨主动退让了,让明以慢不禁感叹,动了情的女人果然会首先示弱。
虽然她没想明白顾京墨和悬颂的矛盾点在哪里,刚才为何突然动了火气,她也没再去想了。
此刻,他们更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
悬颂的作法并没有非常隆重。
在旁人的理解里,这恐怕是一种非常神圣且难度极高的仪式,需要祭坛,需要布阵,还要在绝对封闭的环境,做到绝对的严谨肃穆。
但是悬颂什么都不需要,他带着众人进入了一处房屋,这里之前应该是坊市的衣铺,只是法衣或者凡间衣裳都不见了,到处都是倒落的架子,横七竖八地横在屋中。
悬颂进入后用控物术清理了环境,散落的衣架统统被丢到了里间。
接着找了一个小方桌放在了房间的中间,找了一块布垫在方桌上,最后将玉佩放在布上。
这便算是布置完成了。
他站在方桌前双手捏出指诀来,指诀止,他睁开双目,抬手单指对玉佩注入灵力,念道:“往生。”
话声刚落,屋中的众人都被拉进了一个新的空间内。
在场的缘烟阁三名弟子皆是一惊,惊诧地看向周围,他们真的进入到了孟栀柔的回忆中。他们从未想过这般高深的法术,有人可以这般轻易地完成。
就连顾京墨也是眸光一亮,再次确认自己低估了这个小和尚。
他们置身于一个崭新的环境内,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还有些扭曲,很多东西都不够真切。
众人所见的是阴暗的小屋,恍惚的环境,以及孟栀柔模糊的身影。
紧接着画面突兀一转,变为了白日,林间的景象。
悬颂站在其中环顾四周说道:“这里是孟栀柔的梦境。”
其余五人都是第一次进入这样的环境内,如此真切地窥探他人的往事,不知什么样的环境是进入到了回忆中,什么样的状态是进入了梦境,只是惊奇地四顾环望。
顾京墨则是有些排斥,站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