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式学过,目前会的也就一个雨如针,一个滴水成冰,还有最基础的水球术。易道友想问什么?”
这些都是最基础的水系法术,易芊芊自然也会。
就像生木诀也不是傅长宁一个人专属的一样。
易芊芊手往上一展,手中顿时出现一个水球,她道:“傅道友能跟着我的动作一起做一遍吗?”
傅长宁虽不解,手上却也浮现出一个水球。
而后易芊芊叫来了柳舜华:“舜华,帮我个忙,做我们的对手可以吗?”
柳舜华自无不可。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算一次斗法,三人都是边走边打,且施法顺序相当有规律。
易芊芊手中的水球一分为四,向柳舜华袭去,柳舜华抽刀去挡,此时,漫天雨线从四周袭来,她将刀插入地里,双手齐平于两侧,一转。
“爆!”
刀光爆开,将雨线纷纷击开。
她正欲拔刀,忽而,冰凝声接连响起,刀身从从下至上冻结。
与此同时,雨如针再次袭来。
柳舜华神色未变,火焰自她刀身升起,将冰层融化。她高高飞起,避开针雨,恢复行动的刀重新飞至手中,简简单单一劈,所有雨针皆化作雨水,滴落在地。
从始至终,她都未动过什么花哨的法术或是强劲的刀法,就简简单单一劈,一爆,外加一个火球术,易芊芊的攻势便已经化作无形。
易芊芊神色变化不大,显然并非第一次输在柳舜华手里,她看向傅长宁,有些不好意思:“傅道友,能麻烦你也来一遍吗,就限定这三个法术。”
傅长宁无不可地点头。
她动作刚落,水球便已爆射而去,从四面八方攻向柳舜华。
柳舜华依旧是抽刀去挡,然而令她愣怔的是,水球刚一碰到刀面,便化作无数雨线,从两面穿行而过,完美避开了她的挡势。
同时攻向她的眼睛、脖颈、手腕、脚踝。
也即体表最脆弱的地方。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她避之不及,只好以灵气护体,暂避锋芒。
而就在她做下选择的这一息里,更多的水球已经出现在她四周,彻底形成合围之势。
这回她时刻警惕它们化针,化大为小,可它们却并未化作雨线,而是绕着她不断盘旋,将她困在水中。
这种困兽的姿态委实不好受,柳舜华肌肉紧绷,蓄势待发。短暂的一息思考后,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率先出击。
刀光如练,射破长空。
自然也爆破了水球。
不断有水球跌落在地,打湿她的衣摆和鞋,她却无暇去顾及,直觉告诉她,傅长宁会做的绝对不止如此。
突然,她意识到什么,瞳孔一缩,想要控制刀停下。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刀光划破某几个骤然变得冰冷僵硬的水球,或者说冰球,而后轰然炸开。
庞大的反冲力将她冲得倒退一步。
她正欲顺势后退,身下忽而一僵。
从鞋面到双腿,衣角,滴水成冰无声蔓延,将她死死定在原地
——而这些,都是刚才她亲手打湿的地方。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更多爆炸的冰球,向她反噬而来。
忽而,身前一静。
她睁开眼,只见数十根藤蔓出现在她身前,挡住了力量余波。
与此同时,脚下一松,寒冰融化,变成雨线散开。
她怔然地发现,衣袍已经全干。
竟是连先前落下的湿气也未留下。
剩下三人不知何时,已经聚精会神地在一旁观战。
无疑,这场比试与之前那场截然不同,绞尽脑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