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背叛公司!我为公司呕心沥血这么多年,都快要干到退休,要偷的话早就偷了。”
职员B:“不可能是我,那天我不在本市,我没有时间偷窃。”
职员C:“警方已经搜查过了,肯定不是我!长官,肯定不是我们内部员工偷窃的!”
职员D发现能说的借口都被同事说完,他辩解的很无力,“………真不是我!”
………
飞鸟井木记发现职员C的财务状况并不好,三天一小赌,五天一大赌,女儿和老婆都被气跑,账面上还欠着千万的账款。
职员C叫嚣着,“不能因为我欠了一些债就觉得是我偷的!这些债我靠工资就可以还完!”
飞鸟井木记:“警方在你家里找到了一麻袋的钱。”账上还欠着那么多钱,他的钱从哪里来的?
“那是我在赌场赢的!”早就被问过千百遍相同问题的职员C面色如常道,“不信的话,你们去查!”
………
和警局一样,飞鸟井木记的进展也卡在职员C这里。
知道他有问题但又查不动。
赌马场势力错综复杂,他们不可能为了几百几千万円去查顾客隐私。
监控室只能查到他在哪一天出入赌场,无法查证他是否赢了这么多钱。
跟随的警员下意识认为飞鸟井木记业务能力不行,他提议道,“还是换成江户川先生吧,用他的异能力[超推理]。”
他之前和江户川乱步有过合作,对他展示出的一分钟破案能力十分推崇。
江户川乱步瘪嘴道,“我不要!”
入社测试又不是他的工作,推理出来这些人听不懂他还要再解释一遍。
麻烦。
江户川乱步颔首示意,“小飞鸟不是已经抓住他了吗?”
警员回头,室内不知何时弥漫着浓厚的白雾。
职员C惊恐的环顾四周,一头栽倒。
待雾气散开,他看见明亮宽敞的银行变成一间狭小脏乱的房间。
房间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老旧的电视。
桌子上堆满了吃剩下的外卖盒,苍蝇和蟑螂在上面乱爬,床上污渍明显,堆满衣服鞋袜。
警员踮着脚,找了个空地,“这里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这么眼熟?
而且他们刚刚不是在银行吗?
怎么到的这个地方?
“这是他梦境。”
飞鸟井木记竖起食指,“接着往下看你就知道。”
哧啦——
破旧的铁门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职员C松了松领带,一脸疲惫的进屋。
警员恍然大悟为什么他觉得这个房间这么熟悉,这是职员C的家!
之前他们去职员C家里调查时就是去的这里,只不过没有这么脏这么乱。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职员C从抽屉里拿出啤酒,打开电视,一只脚搭在椅子上,瘫倒在床。
他看了一会儿电视,房门敲响。
“谁啊!”
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打开门探头望去,门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等他回头,房间里已经站着一个黑衣人。
“你是谁?”
职员C被吓酒醒,他抹了抹脸,拽住墙角放的扫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别紧张,我是来给你送钱的。”
黑衣人丢下一个黑箱子,锁扣没扣紧,里面一摞摞钱散落在地。
长期和钱打交道的职员C很快就估算出这里大概有多少钱。
果然,职员C听见黑衣人说,“你还欠五千万,一千万的高·利贷,如果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