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酒却越来越难喝了,竟然还比不上几千年前埋下的酒。”
西莱喝了一口,顿时有些诧异:“这个味道...”
两面宿傩嗯了一声,十分轻松地开口道:“我昨天让里梅去取的。”
西莱顿时哑口无言。
要知道,宿傩原先所在的那个山,离东京可谓是距离了整个日本,而里梅却要在一天之内...
就为了两面宿傩喝上一口称心意的酒。
西莱顿时回忆起了刚刚进屋时看见的里梅眼底下那似有若无的青黑。
原来不是自己看错了...
西莱顿时觉得嘴里的酒莫名多了种辛酸滋味,他不由得在心里默默道:
辛苦你了里梅...
酒酣时,西莱见气氛不错,于是尝试性地和两面宿傩聊了起来:“你之后是什么打算?”
两面宿傩却像是并不准备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语气不耐反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安生下来?”
西莱有些傻眼:“啊?”
两面宿傩放下了酒杯,看向了西莱的眼睛:“我已经复生,你却依旧想要留在咒高。”
下一秒,原先坐在西莱对面的两面宿傩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宽厚的胸膛贴在了他的脊梁上,粗壮的手臂也顺着西莱的胳膊握住了他手里的酒杯。
很快宿傩低沉但又含着一丝危险气息的声音在西莱的耳边响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西莱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宿傩用力翻转了他手里的酒杯。
冰凉的酒液顺着杯身滑落下来全部倒在了他的胸口,陈酒的醇厚酒香一下子就溢满在了空气里,西莱虽然近来已经习惯了宿傩莫名其妙的动作,可是大脑一时间还是有些宕机,努力收回自己的心神后西莱转头试图看向宿傩:“我...”
他的胸口已然被酒洒地濡湿一片,黏黏腻腻的有些不舒服,而空气也似乎随着这份粘腻感变得粘稠了起来,倒在衣服上的酒的香气似乎比刚刚吞入喉的酒更加醉人。
又来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西莱有些局促地看向两面宿傩血红的眼睛,而此时的男人也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像一只在寻找机会的猛兽,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