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托着下巴,低声哼唧了句:“我也想当伴郎。”
因为声音太轻,他的嗓音不似平常磁性,略微拉长的尾音带着些许撒娇的味道。
“你太小了。”童泽保持着和孟居一样的姿势,排排坐在另一边欣赏伴郎风姿,敷衍回答:“怎么也得20啊,谁家伴郎十几岁?我姐有花童。”
“怎么不能十几岁?我家那边十五六的伴郎一抓一大把。”孟居歪头反驳。
童泽嗤笑,语气里带上了点哄劝:“他们凌晨就要出门接亲,你起不来的。”
听到凌晨两字,孟居终于叹了口气:“那倒也是……”
童泽继续附和:“对嘛,明天早上派你们在房间外边帮伴娘堵门,不比接亲干活好玩?好歹也是娘家人,不能胳膊肘都往外拐。”
“那这活儿让他来干,我能早起,派我做伴郎。”
按下葫芦浮起瓢,孟居刚妥协,霍燃又站出来了。
童泽哭笑不得地解释:“别闹,现在伴郎团刚好十个人,再加一个,数字也不吉利呀。”
几个?
丛雨航闻声挑起眉梢,“你们家是结婚还是抢亲啊!需要这么多人?”
“还不是因为我姐先邀了十个伴娘!为了让两边凑成对,我和我姐夫找伴郎都费大劲了。”
说起这事,童泽也是无奈。但不等他话音落下,坐在一边的霍燃终于get到了重点。
“等会儿,多少个伴娘?”
童泽重复一遍:“十个。”
霍燃摸了摸鼻尖,再次缩回沙发里,悠悠道:“那,让我一个人留下照看她们,倒也不是不可以。”
丛雨航缓慢收回自己接伴郎服的手,转头对孟居抛橄榄枝:“咳,要不,你来试试我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