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这几个人冷声道:“走开。”
她现在没心思跟这些人纠缠,她得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是系统出错将她丢在这里,那岂不是她一辈子都要待在这里?
这么想的时候薄柔忽然想到了刚才的黑洞,那个黑洞是什么来头,没准这一切都跟那个黑洞有关。
她正这么想的时候,没注意到那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已经将手伸到她腰间,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那公子哥已经发出了痛呼声一边喊痛一边求饶。
“傅公子,您做什么这是。”
薄柔抬眼看去便见一个穿着白色里衫外套青色薄衫的男子站在一旁,而那公子哥手腕正被一个壮汉捏在手里,看那力道估计骨头都快别捏碎了。
听他这么说,那白底青衫男子开口道:“废你的手。”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不过那言辞却正经的一点都含糊。
随着这话落下,公子哥的手腕当时被齐腕折断,他当时发出一声凄厉痛呼,不过那男子却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反而转头对薄柔关切道:“你没事吧。”
薄柔瞧了他一眼,对上他温柔关切的双目时微微摇头道:“没事。”
“那就好。”他说完这话以后转头吩咐道:“将他们带去官府,罪名就用调戏女子好了。”
说罢也不听那几个人求饶,拉着薄柔的手径直就走了。
薄柔盯着他的手,随他走了几步,然后出声问道:“你是谁?”
听到她这么询问他转头来看薄柔,见她盯着他牵着她手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放开了,对她道:“我叫傅容,只是个书生。”
书生?
薄柔看抬眼瞧他,见他面如白玉,气质温柔内敛,没有丝毫凶戾之气,跟他身后的打手形成一种极为明显的反差。
薄柔没有问他为什么要救她,也没有问他为何一介书生竟然有那么大的权利,她只是开口问道:“你要收留我吗?”
听她这么说傅容怔了怔,然后对她笑道:“好。”
然后薄柔就跟他去了他家,整个过程又快又顺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到了他家以后薄柔发现他家的院落很大,不止如此,各种建筑门庭小院,山水石头都应有尽有。
可以说是家大业大的不像是一个书生的样子。
只是这么大的家业伺候的仆人却不是很多,只有零星几人,看起来很是冷清。
“你想住在哪里都可以,挑个你喜欢的屋子住下就行,我让仆人跟你安排。”
闻言薄柔勾唇道:“不用那么麻烦。”
她抬眼看向傅容,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衣领道:“你住在哪我就住在哪就可以了。”
傅容眼睫颤了颤,目光盯在她那张笑容温软的面容上,开口应道:“好。”
“少爷这……”一旁的老仆似乎是想阻止,不过被傅容看了一眼以后就住嘴了。
“将房里的现有的物件都换成最好最舒适的。”老仆人听他这么说只好应下头说是,转头就安排那几个下人去了。
薄柔叉着腰站在原地,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说道:“我饿了。”
傅容立刻吩咐一旁的打手道:“去满香楼买些菜食过来,记得要最好的。”
打手应是以后转身就走了,薄柔看着很是新奇,她视线绕着傅容看了一圈,然后对他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傅容看着她,对她浅浅笑道:“因为对姑娘一见钟情。”
他这种人看上去应该很腼腆才对,但是比起他外表的腼腆,说出的话却格外的直率,这种莽撞的话跟他温柔内敛外表看起来极为不搭,这也让薄柔感到些许新奇。
“你喜欢我,为何不娶我?”
“如果姑娘愿意,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