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宋延年正待说话,老江氏拉住了他。
“孩子,奶奶知道你古道热肠最是心善,但你三伯这事你别听他的,也别应他,省得他叨叨叨个没完没了,不烦人也膈应人。”
宋延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奶奶。
这有人护着的感觉真不错。
“奶奶,我都听你的!”
老江氏拍了拍宋延年的手:“好孩子。”
她转过头看向宋三丰,皱眉,恨铁不成的上下看了他几眼。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的贼汉!嗐,我都要被你气短寿了,你个倒霉娃子。”
她又数落了宋三丰几句,老江氏这才开始说正事。
“你也别磨着延年了,你这事还得你自己处理,以前咱们村里也有个憨瓜得罪了鬼神,这事啊,得你自己诚心道歉才有用。”
宋三丰原先的愁眉苦脸,在听到老江氏的话后,顿时如雨过天晴,阳光明媚。
“娘!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儿子的。”
说着说着,他就又呜呜的掉起了眼泪。
宋延年:......
这三伯,简直槽多无口。
老江氏伸出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她将头撇到一边,不想见到这伤眼的老脸。
“别来!你消停一点我就念佛了。”
宋三丰听到有救了,当下是身子不痛腿也不麻了,“娘,我要怎么做?”
宋友田也在诧异:“咱们村子里有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宋延年也跟着看向老江氏,等着她说故事。
老江氏回忆:“这都是都好久以前的事了。”
“是你隔房三哥家的二小子,当初村子里进香,他偷偷的跑到宗庙角落里撒了一大泡的尿,后来,好长的一段时间,他那小鸟都是肿的……这事你忘了?”
宋友田恍然大悟:“哦哦,你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
“嗐,那二小子那时都十来岁了吧,还半点不懂事,嗐,大家都说他那小鸟被鬼神给摸了……”
宋延年听到这话,不由得将视线看向宋三丰。
宋友田和老江氏也看了过去。
宋三丰不自在的夹了夹腿,在几人的目光下,他恼羞成怒的低吼。
“没有没有!我那大鸟没事!”
老江氏:“……呸!不知羞,谁问你这事了。”
“还大鸟,明明就是老鸟!”
宋三丰面皮一僵,脸抽抽的。
他委屈得不行,明明是他娘先提起这事的。
……
三伯这个憨瓜!
宋延年憋笑憋得肚子都痛了。
他只得背过身端起茶盏,假做自己在喝茶。
……
既然说到了这事,老江氏想起宋三丰近来这般倒霉的模样,又想着他向来埋汰不讲究,不放心的交代道。
“你现在也知道这举头三尺有神明了吧……这,在外头的时候自己要小心一点,实在憋不住了,也得念叨一番再撒尿,听到了没!”
宋三丰屈辱:“娘,我不会的。”
老江氏看了一眼偷笑的宋延年,到底还是给宋三丰留了一点面子,没有揭破他以往荒唐埋汰的事儿。
“好,你不会就好。”
……
就算老江氏不说,对于三伯的丰功伟绩,宋延年也是知道的。
他三伯可是连家猪都养在圂厕里的主儿,瞧着他拿黑脸神明金戒指时的茶言茶语便知道了。
要是没有这几天这倒霉的事儿,方才听到老江氏的念叨,他一定会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在肥地!
他三伯的脸就是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