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邈看也不看谢清源，就回答：“没有。”
“你骗我。”谢清源看着面前这个面容似乎没有比自己年长多少的男人，“你骗我的时候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谢邈这才看向谢清源：“就算我看着你，给你的回答也是没有。”
谢清源不信：“……当初治我的时候，别人也是这么说，但后来你说‘就算没有，造我也能造一个灵根。’”
谢邈动了动嘴唇，背过身去没有做声。
“您也找到了，甚至于找到许多种……只是在我的身上不起作用而已。”谢清源看着谢邈，“我只要您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而已。”
谢邈却依旧只是说：“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不可能。”
谢邈转过身来看向谢清源，“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万年、千年的天材地宝满地都是吗？就连世间只剩下一只的极寒枯木都给你用了……你以为还剩下什么办法我没有给你试过？”
谢邈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以为……还能剩下什么给他？”
谢邈为谢清源几乎是将所有的方法都尝试了，而这样换天改命的办法所需要的东西显然是世间仅剩的好物。
而这些都被谢邈得到了，然后又用到了谢清源的身上。
只是那都是些用了就没有的东西……冀无尘即便是有办法，那也是没办法。
所以不论是庄凝还是谢邈，他们能给谢清源的答案都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