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朱秀兰连连点头。
“陆夫人,这里有两块玉,希望陆夫人收下。”永安公主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两块玉,一块是梅花图样的玉,与给白漓漓的那块一样,还有另一块,便是白靖安带回来的温香玉。
“这……实在是太贵重了!”朱秀兰看到那块梅花玉,十分吃惊。那可是先皇御赐之物啊!
“送给本宫未来儿媳妇,怎能算是贵重呢?你就收下吧!”永安公主将盒子盖上,玉儿把锦盒递到朱秀兰跟前。
朱秀兰嘴里说着贵重,却是十分高兴地收下了。
“静如是个好姑娘,与漓儿是闺中密友,这日后啊,若是结了亲,能日日想见,漓儿定会十分高兴的!”永安公主说道。
思及陆静如怕是不喜欢白靖安,永安公主便说道,“这亲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子们虽然接触不多,但婚后日日相见,这感情肯定能蜜里调油不是?”
“公主说的是啊!”朱秀兰是一百个乐意。
“如此,那本宫便寻个吉日上门去提亲,咱们两家,将这件事定下来吧?”永安公主迫不及待地问。
“甚好,甚好啊!”朱秀兰高兴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去吧!”永安公主立马起身。
“今日?”
“是啊,你是不知道,本宫早备下聘礼了!”
聘礼都备好了?!朱秀兰瞪大了眼睛看着永安公主,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当年啊,本宫给辰儿备聘礼的时候,备多了一份,你就安心吧!你先回,我与王爷随后就去府上提亲!”永安公主兴高采烈地将朱秀兰拉起来,让李嬷嬷将她请出了府。
入了夜,白漓漓待在琉璃居,看着白慕辰给她写的信,时不时发出笑声来。
季飞花好奇地探着脑袋,问道:“郡主,有什么可乐的呢?”
“辰哥哥给我写信,里面讲了好多趣事。”白漓漓笑盈盈地说。
“幽州王每次寄信回来,都厚厚一沓,也就郡主您看得完。这若是恩茗少爷,那一准打哈欠了。”季飞花说道。
“辰哥哥每日都给我写一封信,所以凑起来就很多了。而且,看辰哥哥写的信,文采斐然,倒是比一些话本写的还要生动有趣。”白漓漓说完,拽着季飞花坐下来,说道,“我给你念念?”
季飞花一听,忙摆摆手:“不可不可,这是幽州王给郡主您的信,我怎么可以听呢?不可以不可以。”
“没关系嘛,我给你念呀!”
既然郡主这么说……季飞花好奇地探着小脑袋,看向密密麻麻的信笺。
“吾爱漓儿。”白漓漓用好听的声音念到。
“什么是吾爱漓儿?”季飞花问,她认得字不多。
“就是最喜欢的人吧。”白漓漓猜道。
“喔!”季飞花鼓着小脸,继续说道:“那如果郡主回信,也要这样写吗?”
白漓漓点点头:“那我就写,吾爱辰哥哥。”
“那很好啊。”季飞花羡慕地说,“我也想写信。”
“你想要写给谁呢?”白漓漓问。
“我想写给我爹,听说写完烧了,死去的人就会收到了。”季飞花天真地说。
“好啊,我教你写。”
白漓漓拉着季飞花来到案牍前,手把手教她写字。
“你爹爹叫什么?”白漓漓问。
季飞花想了想,颇为遗憾,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白漓漓抿唇,看着季飞花,她从前听母亲说过,飞花是爹带回来的,飞花家里人都在战乱中死了。
“那,你就写爹爹就好了。”白漓漓说完,握着季飞花的手教她写“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