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空叔你是知道我的,我虽然贪财好杀接私活,可我是个好人啊!”
“我贪的财,本就是不义之财,我杀的人,本就是罪该万死之人,就算当初我想要狙杀谢连山,也是因为他叛逃杀害玉英啊!”
谢连山好悬闪了腰,一把将手中的手机捏碎,这孙子竟然如此无耻?
为了在空叔面前洗脱罪名,不惜再往他谢连山身上泼脏水。
他豁然而起,就要为自己辩驳,却被李子树挥手拦住:“稍安勿躁!”
这一段时间虽短,谢连山却对李子树建立起了极大的信任,李子树简单的几个字,便将他从暴怒的悬崖边拉回。
田空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来回掠过,陈德成的哭诉,谢连山的暴怒,李子树的淡然自若,李锦秋的摩拳擦掌,还有楚红嫣的不屑和鄙视。
楚红嫣的不屑和鄙视,全都给了跪伏在地的陈德成,非常明显的看不起这个人。
几年之前,楚红嫣对陈德成虽然谈不上崇拜和好感,但起码可以对这个同事保持尊敬。
现在看向陈德成的目光,便好像是走在干净的大路上看到了一坨“屎”。
在这几人之中,田空最信任的人,只能是性格耿直的楚红嫣。
而不管陈德成怎样自圆其说,收取外人报酬,击杀自己的同事和战友,本就是犯了大错。
无法弥补和掩盖的大错。
田空的目光最后定格在面前的陈德成身上,如同两柄利剑一般刺入陈德成的内心:“老贼,你做出这种事情,我给你留些面子,自裁吧!”
陈德成如堕冰窖,心中一片冰凉,老子就算有错,也特么不用弄死我吧!
“空叔!谢连山更加罪大恶极,他都可以活,我凭什么要死?”陈德成情绪激动,颇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
“他的罪名如果坐实,你以为他可以继续活命嘛?可你刚刚的证词,让我有理由怀疑,谢连山~~真的有可能是被陷害的。”
田空冷冷说完,不再看陈德成,嫌恶的态度与楚红嫣有些类似,犹如不想看到那令人作呕的“一坨”。
“嘿!”
可就在田空刚刚收回目光的一刹那,跪伏在地的陈德成暴起发难,浑身法力奔涌如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田空。
陈德成,从来都是不守规矩的人,更不可能束手待毙。
图穷匕见,狗急跳墙,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哪怕只有一丝机会,陈德成也要拼一拼。
这是成功人士的一个必要条件,不管这个成功人士是好人还是坏人,锲而不舍都是必备素质之一。
“啪!”
田空来到这里,生了一肚子气,可算找到出气筒了,这一记耳光简直了。
“喀嚓!哗啦!嘭!”
田空看都不看飞出去砸坏厚重的茶桌的陈德成,好整以暇的擦了擦手,心里觉得痛快多了。
就连声音都轻快了一些:“老贼啊!本来我还想为你开脱一二,可你纯属是在自寻死路!拿下!”
睐电和图小山一左一右,应声而出,陈德成还来不及挣扎,便被这两人一人一下打晕,随即结结实实的捆缚起来。
“啪~啪~啪!”
李子树拍了拍手掌,淡淡说道:“好漂亮的一记奔雷手,空叔宝刀不老,可喜可贺!”
田空皱了皱眉,总觉得李子树平淡如水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别扭。
这家伙,不装X会死嘛?
怎么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让人有一种被从云端俯瞰的感觉。
这种感觉着实令人不爽!
刚刚的痛快感觉转眼即逝,好像心头又被堵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田空一脸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