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莉垭的老师说道。一丝不易察觉的沮丧掠过他的脸庞,让他原本内敛的举止有些失态。
“但那只是生命中的一个阶段。你必须一直前进,而它终会过去。”
其中一个商人坐了下来,一双眼睛来回打量着塔莉垭,他注意到她衣服上素淡的薰衣草紫,和发间佩着的金饰与石子。
“那是恕瑞玛的东西吗,小妞儿?”
塔莉垭竭尽全力,假装没有听见。
她的老师甩来一个警告的眼神,但商人一笑置之。
“以前倒是不多见。”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
女孩盯着自己的手掌,一言不发。
“现在到处都在说,你们的城市又立起来了。”
塔莉垭猛地抬起头:“什么?”
“据说河水也开始倒流。”
商人挥了挥手,脸上全是轻蔑的神色。偏远地方的人民在他眼里看来只是头脑简单的愚夫愚妇而已。“都是因为你们那个鸟头皇帝从坟墓里爬了出来。”
“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都坏了我们的生意。”另一个商人也加入了谈话。
“据说他立志要召集所有的恕瑞玛人,包括奴隶啊什么的。”
“小妞儿,你在这里可比在那儿好多了。”头一个人补了一句。
第二个人从酒杯前转开了目光,这才注意到了塔莉垭的同伴。
“你很眼熟…我之前见过你…”
旅店大门又被推开了。
一伙卫兵走进来,眼神凌厉地检视着每一个人,中间的一个,显然是队长一类的角色,盯住了塔莉垭和她的老师。
她感觉到旅店里升起一股不祥的气氛,几个客人纷纷站起来,匆匆地离开了。两个商人也精明地溜了出去。
卫兵队长拨开几张挡路的椅子,走近前来,在离他们一剑距离的位置站定。
“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