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人!并非是我们看守不力啊!吴爷把人抓过来的时候,他就看着有些病殃殃的,我们想到恐怕能够绑架您的人非同小可,这还是多派了两个人看着他……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狱卒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这副样子让让祁烬心烦,挥了挥手让他直接下去了。
站在一旁的卫子卿多年养成的习惯,便是从话语中听蹊跷。
“你先等等,你刚才说多派了两个人来看守,那祁大人来的时候已经说了让你们守在这里要一一问话,怎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人?”
跪着的人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立马爬起来就去叫另外的二人,但是离开了好一会儿回来之后却只带回来一个人。
两个狱卒齐齐跪在地上说了半天也没有什么重点,祁烬十指不断的叩击着桌面以显示自己的耐心告罄。
“我现在并非要知道刚刚所发生的细小事情,我只问你们一句话,另一个狱卒去哪儿了?”
他低敛着眉目,想要掩饰自己窜起来的怒火,但是在卫子卿看来。这才是大理寺卿的作风。
跪下的狱卒膝盖抖成了筛子,好半天才蹦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如此看来,杀掉柳狼的人只怕很明显了,就是这消失的狱卒。”
卫子卿盖棺定论之后,祁烬并没有高兴起来,因为这说明他们大理寺的人中混入了奸细,而且这群蠢货居然不知道是谁。
“影义,传令下去,所有人今天晚上必须把自己的姓名跟之前入我大理寺的证明和日期全都罗列清楚,缝在他们衣服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