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choker的鹿阮还真有魅惑人那劲儿,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鹿阮终于忍受不住心痒,难耐地伸手去扯颈间的东西, 他感到奇怪, 明明上次戴的时候没有这种奇异的感觉,怎么这次就心里烧得慌,还有些心悸呢?
是因为给他戴上的人是会长吗?可跟会长贴近他会更舒服才对呀……
鹿阮疑惑地抬眼去瞧秦朝暮, 看见对方垂着眸,瞳孔里是幽邃的黑暗, 叫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他是不是哪里惹会长不高兴了。
“你怎么了呀?”鹿阮讨好地放软嗓音去问,眉眼间生了点怯意, 更显得乖巧。
秦朝暮凝了凝神, 目光终于舍得从那雪白颈间的choker游离到那双湿漉漉望着他的眼睛上, 眼前人要多乖就有多乖, 秦朝暮将手收回兜里, 两指指腹轻捻, 笑着应付说没事。
只是觉得他亲自给鹿阮戴上这根choker,像是把鹿阮锁在了自己身边, 圈成了自己人。
这话秦朝暮当然不可能说给鹿阮听, 便转移话题道:“出去找个地方休息吧,这儿人多东西又乱,咱俩就别杵这影响人了。”
鹿阮乖乖点头应声, 跟着秦朝暮去礼堂的后院。
这次晚会规模大,学生会的人个个忙得脚不离地。
那边江野也随着老师去前面接其他学校来出演的老师同学, 晚些时还得去接来一中参观表演的校领导和学生, 时时都得带着人维护秩序, 是主外的;这边燕苒就是主内负责晚会顺利进行。
而秦朝暮偏偏是话剧的第一男主角,早些时把学生会的事□□无巨细的给两个副会长交代下去后就忙不迭的赶来后台准备,也正是因为如此,秦朝暮能趁机得闲歇息几分钟。
后院没坐的地方,只有靠墙那地儿有一处石阶,鹿阮过去蹲在地上仔细吹吹上面的灰,不怕自己裤子脏但怕给秦朝暮的外□□脏了,仔细撩起臀上的外套后才一屁股坐下去。
末了,招手叫秦朝暮一并坐下歇息,说他扫了灰。
他知道秦朝暮这几天一直在忙,在家时就经常为今天的晚会在书房看电脑看到半夜,有一次鹿阮起夜时还撞见过。
当时鹿阮劝秦朝暮早点休息,结果却被秦朝暮以“眼睛痛死了,呼吸也有点困难,可能是要病发了”为由揽过去抱着吸了两口,那一瞬间鹿阮脑袋迅速空空,被抱完才后知后觉他被骗了——眼睛酸是肯定看电脑形成的,呼吸困难时八成也是过度操劳害的,怎么就能跟“鼻子灵敏”的病扯到一块儿?
秦朝暮刚挨着坐下,鹿阮就想起这事了。
“那天晚上你干嘛抱我?”
鹿阮不高兴的嘟着嘴提起来时,秦朝暮先是愣了愣,然后才笑着说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要秋后算账,现在已经晚了,反正抱都抱了,如果鹿阮实在是气,再不济他就让鹿阮抱回去。
鹿阮说不过秦朝暮,哼哼唧唧把脸埋在臂弯脸,侧首去瞧秦朝暮的脸和那个贴进去时就能感受到温暖怀抱。
抱就抱嘛,反正他也舒服死了……
四下无人,秦朝暮见鹿阮害臊不敢,开口问:“晚上就表演了,紧张吗?”
“嗯。”鹿阮点头,不仅是因为要上台紧张,还因为他会被秦朝暮“欺负”而紧张。
“人在紧张的时候一般都会需要一个拥抱当做鼓励和勇气。”秦朝暮上身后仰双手撑在石阶上漫不经意道,不看鹿阮,也不做别的动作,仿佛就只是随便说个事让鹿阮知晓。
但鹿阮耳朵轻轻动动,难得聪明一次,听懂了秦朝暮的意思。
“那就当做鼓励哦。”鹿阮小声说着,心想现在跟会长多贴近些,身体习惯后一会儿上台可能就没那么怕被会长“欺负”了。
鹿阮做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