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的社畜,而像是精英社畜。
甚尔也没做出准备将公文包接过去的模样,他又不是家庭主夫,肯定不会这么做。
安吾一边脱皮鞋一边漫不经心道:“有什么事?”甚至没有多看甚尔一眼,姿态非常高。
后者却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安吾冷静地回答道:“我做的事情你本来就不应该知道。”他天天接手那么多任务,哪里会告诉甚尔,他只是他的保镖,他的烟雾弹,吹不了枕边风的筋撕雀。
甚尔说:“我说的当然不是总监会的事,我对那些都不感兴趣。”他单刀直入,“听说你跟五条悟发生了什么?这可不行啊小少爷,三心二意的男人是要被柴刀的。”
他说:“就算你对我不满意,也不能找那个男人啊,他可是我最讨厌的男人。”说着竟然还像前两步,用自己强健的胸肌抵在安吾的后背上。
安吾:!!!
这莫非是那个!
男人间的争宠?!
想到这他表情也略有些变化,甚至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身后的甚尔一眼,对方可没感知到安吾的深层情绪,反而贴他贴得更紧了,还用颇为暧昧的语气在他耳边道:“他的胸肌难道比我的更柔韧吗?胸膛比我更加宽广吗?我知道,你可不喜欢那种男人,小少爷。”
吃过了自己这种大餐,怎么能去接受清粥小菜,这点甚尔还是很有自信的,此外,虽然他对御三家的混乱有数,五条家的神子可不像是那种人,听说他性格奇差无比,说不定是个大龄dt。
坂口安吾:!!!
可恶,你们这群人是不是走错片场了,一个两个都这么熟练是想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