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讨论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不如搜到一个关键性线索来的实际。
几分钟后,红玫瑰出来,换了和老实进去。
期间秋淑德一直在大厅里东瞅瞅西看看,这里翻一下那里掀一把,顺了几口节目组准备的零食。
他还仔细研究了下那个桌子底下的定时装置,研究了个寂寞,就是普通的定时装置,完全看不出有可能是谁的手笔。
于是,和老实出来时,就看见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小饼干,眼睛在墙壁上乱飘。
“怎么了,你还想爬到墙壁上研究下?”他调侃道。
“差不多吧,我刚刚摸索了一下墙壁,都没有什么机关的样子。”
秋淑德给拿起问工作人员借的塑料瓶喝了口水。
“可不是嘛,我一搜的时候就把这里搜了个遍,你能搜到什么有用的就怪了。”
“换你了,侦探喊你去一对一。”他拍了拍秋淑德的肩。
*
“你来了。”秋淑德一进们,就看见侦探坐在椅子上凹造型。
他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侦探面前,不等侦探问话,直接说:“我怀疑取高贵,所有人里只有他的说辞最含糊,作案手法也没有明确,但是我将他的房间和大厅都搜过了,都没有发现什么能够指向他是凶手的证据,这点我承认。”
“但我还是十分怀疑他和Z侯爵心脏处的那道致命伤有关,在场除了他和管家外都是身体素质很差的人(秋淑德是被当女孩子养大的,加上一直熬夜看书身体本来就不好),并且我和歌优雅、红玫瑰采用的都是下毒的方式,在我们心中不会再考虑第二种刺杀Z侯爵的方式了,因此可以将我们与这道伤痕区分开。”
“这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侦探说道,“不怕告诉你,取高贵也怀疑你,他觉得你还有后手,甚至提出最后那道伤痕是你做出来的。”
“哈?他这么有能耐,怎么不自己拿着武器刺杀Z侯爵?”秋淑德皱眉。
“虽然我也想投他,但是刚刚红玫瑰给了我一条信息,他在取高贵床头的画框后发现了被撕碎的纸条,上面写了他与手下约定杀和老实的事宜,虽然拼的不太全,但可以看出他的确是有动手杀害和老实的作为的,并没有任何对Z侯爵的杀意。”
侦探甩了甩手里被拼起来的纸条。
“现在你在我这边,杀人的可能性最大。”侦探对他说。
“……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秋淑德皱起眉。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凶手,歌优雅的毒是他研制出来的,在得知她将毒下在雪茄中后,也在脑中复盘了一遍Z侯爵遇刺死亡的全过程,他一直觉得Z侯爵的死因是心脏上的那道豁口,而非中毒。
难不成他一开始就猜错了?
“歌优雅和红玫瑰都不会直接上手,如果凶手是管家的话只有可能是临时起意,但不说他有没有做定时装置的时间,光是今晚的活就够他忙的了,并且他绝对不可能挑这么一个时间节点来刺杀侯爵。但是如果是取高贵的话又找不到明显的证据和杀机……”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或者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你确定取高贵他的证据都找全了?”秋淑德反问。
“大概吧,除非你有其他证据。”
“……那我再去搜一下证。”
……
秋淑德出门,换了歌优雅进去。
十分钟后,二人一前一后从审讯室出来。
侦探回来时,大家基本上都集中在大厅当中,吃吃喝喝的一样没少。
侦探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在房间里和你们一个个一对一地对峙动脑子,你们却在这里吃好的喝好的,完全不把我这个N国最伟大的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