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照。
柏渝:“!!!”
“杨争月,你怎么,你怎么还拍这种照片给陆子期啊!?”
虽然柏渝以前总在陆子期跟前哭,但被别人拍哭照,发给陆子期,柏渝总有一种,别人跟陆子期告状,说他是爱哭鬼,说他过于软弱的感觉。
杨争月笑眯眯的,正要回答,手机就震了一下。陆子期来讯息了。
他说:“在教室?我马上到。”
柏渝瞧见这句,惊了一下,他完全忘记自己缩在桌底,猛地抬头,咣当一声撞到了后脑勺。
疼痛又让他捂着撞到的后脑勺,啪嗒啪嗒掉其生理盐水。
才呜一声,陆子期就来了。
陆子期气息有些急,但他完全没管自己喘不喘,快步到柏渝跟前蹲下,替他轻柔撞疼的后脑勺。
还问:“柏渝,从桌底出来好不好?”
柏渝闷闷嗯了声。
陆子期将他从桌底拖抱了出来,还说:“撞的有点厉害,柏渝,跟我回家喷药,好不好?”
柏渝依旧嗯声。
刚才钻到桌底,不肯出来的大狗勾,被饲养员轻而易举的带出了桌底,甚至带离了教室。
万理等单身狗:“???”
“撞得那一下,严重得要回家?”
“刚才怎么哄,怎么劝都不肯从桌底出来,现在这么简单就……出来了?走了?”
“我怎么感觉,我们被无视了啊?”
这三位‘钢铁直男’接二连三的疑问,让杨争月翻了个白眼,说:“煞笔。人不回家,难道当着我们的面,诉衷肠?谈恋爱?”
?
柏渝家。
柏爷爷不在,估计又去找人下棋了。
陆子期翻找出云南白药喷雾后,扒开了,趴在自己怀里,等待上药的,柏渝的头发,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同时,压着紧张,与欢喜,说:“柏渝,你写的作文,我看了。”
本来还因后脑勺疼而哼唧唧的柏渝,整个人僵住了,他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我——”
柏渝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张,害怕陆子期拒绝自己,或是嫌恶自己有那种心思。
他所想,陆子期全知道。陆子期放下药瓶,冷不丁低头,亲了一下柏渝的发旋。
那是柏渝很敏感的地方。
一亲,脸就红,身体就软。
慌张僵硬什么的,更是消散得干干净净。
柏渝条件反射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发旋,脸皮泛红,圆润的狗勾眼里闪着水光。
他懵逼的看着陆子期,不明白陆子期为什么突然亲自己的发旋。
陆子期对上他的视线,目光柔和,但又认真,说:“我很喜欢。”
柏渝:“!”
没有排斥,没有不喜,没有厌恶!
陆子期很喜欢!
柏渝没忍住扑抱向陆子期,趴在他的肩头,一脸期意问:“真的吗?真的很喜欢吗?陆子期我——”
话音未落,陆子期又偏头亲碰了一下他张合的嘴唇。
他们之间有过摸摸抱抱,有过临时标记,甚至陆子期还给柏渝手冲过。
但嘴唇,这种暧昧的,只有情人才能触碰的地方,是第一次。
柏渝瞳孔骤缩,猛地起身,捂住被陆子期亲过,发热、发烫的嘴,磕磕巴巴的说:“你、你怎么、怎么又亲我啊?”
天生三白眼,看起来凶狠,不好招惹的陆子期,此刻眉眼柔和似水,其瞳眸深处,似又夹杂着几许偏执的占有欲,他说:“柏渝,我喜欢你,便想亲你。”
“不止是发旋,也不止是嘴唇,”陆子期抬手,指尖碰到柏渝的眼睛,又滑到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