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吃边说:“这回应该没大事,就是乔建英两个月没回家。”
“两个月没回家,一回家就跟向西闹。”苏向南补充了一句。
“等过两天,秋收完了以后我再去一趟,找乔建英算算账。”苏向北小声说:“三姐这样估计离婚的希望不大,只能让乔建英老实点儿。”
苏向南抹了把脸,“哎!我真希望乔建英那王八羔子走夜路,栽沟里摔死算了。”
死了都比活着强。
“这话就别在三姐跟前说了。”苏向北又添了个饼子,“实在不行,咱费劲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捏住乔建英的把柄,然后举报了,让他进去蹲几年。”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三姐愿不愿意跟乔建英断绝关系。”苏向北摇摇头,不抱什么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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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郑丽丽进了县城。
她站在县城的大街上,环顾四周一脸茫然。
这是县城?
这就是县城?
这么破的县城?
都不如她上辈子见过的农村!
除了人多一点儿,这跟丰收大队那破烂地方有什么不同?
郑丽丽嫌弃地瞥过路边一处用红漆写着‘供销社’的地方,就那么一处憋屈的小门脸,能有啥好东西?
郑丽丽捏了捏兜里的八毛钱,不知道八毛钱能在里面买什么。她穿到书里这段日子,天天不是拉嗓子的棒子面饼子就是烧心的白薯粥。
可真是吃得够够的了。
别说肉了,鸡蛋都没见过一个。
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郑丽丽上辈子减肥都没这么疯狂过,简直吃一顿瘦三斤。
吞了吞口水,郑丽丽捏着八毛钱进了供销社,两分钟后,她黑着脸出来。
踏马的,不就几块破烂点心么?她上辈子还吃过三星米其林餐厅的蛋糕呢?当谁稀罕!